我坐在樹冠上的一根細弱樹枝上,看著已經被雨霧粉飾住的空中,不由感慨造物主的奇異。
我現在的藏匿位置就在山腰之上的一個石縫裡,裂縫不大,高五十公分,大抵能夠包容兩人並排趴在此中。我從三十米開外砍了一些與石縫四周差未幾的植物將洞口假裝好,又在四周埋下魚線報警,這才放心假寐。
為了製止仇敵從上往下偷襲,我一向都是橫神馳上推動,照目前的速率再有幾個小時我便能夠攀上山脊,達到商定的地區四周。
嚴峻刺激的戰役能夠讓人忽視時候的流逝,黑夜很快就要來臨,我漸漸爬出這片庇護所,向前持續推動。
我從偷襲鏡裡挑選好了下一步的藏身地區,現在要做的就是反覆之前的事情,將四周的仇敵都找出來,打算出一條安然的線路,比及天氣擦黑將他們送往極樂天下。
起碼我已經在四百米外看到一個傻大個正趴在一簇灌木下死死地盯住火線。可惜他不曉得的是,身上的假裝與這片地區並不調和,他再如何試圖和綠植融為一體也是徒然,隻要細心察看一會,就會發明趴在地上充當草地的他。
腳下的苔蘚植物浸滿了雨水,感受像是踩在了海綿上。
樹底下滿是一些藤蔓和蕨類植物,其他植物相對希少,厚厚的落葉將它們埋葬,誰也不曉得哪些落葉底下是堅固的空中,哪些上麵是低矮的灌木。
我再次朝山頂進步時,雨已經停歇了,這個時候天還未大亮,藉助暗淡的光芒和升騰的雨霧保護,悄悄在樹林裡摸索。
這類氣候裡最需求重視的就是那些泥濘的巷子上,哪怕腳上的軍靴有很好的抓地力也輕易滑倒,引發仇敵的重視。
固然說我肯定四周冇有了仇敵藏匿,但是行走的時候我還是不敢粗心,謹慎地躲開各種天然圈套,儘量製止觸碰枝葉藤蔓,製止引來埋冇更深的仇敵窺測。
我給本身建立的行動目標就是白日搜尋目標,夜幕完整來臨前處理目標,入夜後達到下一個安然位置。
“砰砰”兩發槍彈彆離射在他們的脊柱和後脖子下方位置。通過偷襲鏡看到猩紅的血液從後背排泄,將迷彩假裝染紅後,終究放下心來。
身處這片雨林裡的統統人,估計冇有幾小我如我普通好運,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庇護場合。
在這座盧比亞海島上,除了不得分歧作的鳳凰以及九頭鳥以外,不管是巴沙海盜還是薩爾摩海盜都是我擊殺的工具。
我蹲在一棵大榕樹下,細心察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光芒還是非常暗淡,固然不能很好地鎖定遠處埋伏的仇敵,但是卻能夠很好地袒護本身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