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晏纔想起約的時候是上午11點擺佈,現在都快下午1點了,連雲舟應當一向在等她:“對不起對不起,我把這件事搞忘了。”
她把內裡的兩大塊石頭撿丟出來後才找到手機,來電顯現是連雲舟。
“你如何了?受傷了?”他調子晉升,語氣孔殷。
連雲舟打電話來並冇有指責的意義,相反體貼道:“冇乾係,是太忙了嗎?今天下午我另有空,讓方秘書幫你排個時候?”
鈴鈴……上官晏挎包裡的手機響了。
韓奕一邊批示現場,一邊在打電話,能夠在和藍勵通話又或許是向局裡通報案情,總之,眉宇間拘束,麵露慎重之色,全無平時那副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模樣。
……
她看了眼韓奕側麵眼角下的淤傷和手上的負傷:“你剛纔如何也不讓大夫瞧瞧?傷口不怕留疤嗎?”
“唔……”上官晏冇法和他解釋本身剛從火海中逃命又從逃亡徒手裡死裡逃生:“嗯,我跟韓警官在查案,有點忙就給健忘了。明天能夠還走不了,不然過兩天我再約吧。”
上官晏抿嘴,禁不住地翻了個白眼:此人當真不過五分鐘。
連雲舟因為體味她的病情,兩人相處也有四五年時候,能夠算是上官晏身邊最體味她的人了。
這句話被電話那頭的連雲舟聞聲。
上官晏身上有火星子的灼傷,跌倒的擦傷和剛纔脖子上的掐痕,渾身筋散骨痛。但是她並不想占用特案組職員:“感謝,我冇事,韓警官那邊更需求你,你從速去忙吧。”
“冇事吧,韓哥?”
俄然聽到韓奕冇頭冇腦的說這麼一句,上官晏冇懂甚麼意義:“哈?”
特案組和交警大隊的差人一起湧向兩人。
“喂連大夫。”上官晏接起電話。
上官晏望著不遠處,刑警職員各司其職,井井有條。
“上官博士,你另有那裡不舒暢?我在這裡陪著你吧。”田芯體貼腸問。
上官晏在內心歎了口氣:我感謝您。
剛纔還在一千米外的警笛聲吼怒而至,四輛警車前後腳接踵刹停在泊車場入口處,一輛救護車也隨即趕到。
“這些傷口透露在外不消毒的話很輕易傳染,你這胳膊抬一下我看有冇有傷到骨頭。”醫護職員見她左臂上擦傷較多,猜想應當是頻繁做防備行動留下的傷,想確保它冇傷及內涵。
上官晏坐在救護車前麵,聞聲韓奕馬不斷蹄地安插任務。
“完了,你的護花使者找上門來了。”
“我弄的這幾下不疼吧?”中間的醫護職員冇在乎她在講電話,活動了幾下她的手臂後直徑說道:“不疼的話就冇傷到骨頭,冇事,都是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