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一鳴,”韓奕麵色寂然問道:“耿天臨也是你弄死的吧?”
”上官晏,“龔一鳴不答反問,“雲舟和我給你供應的是一種自在的餬口體例,我們掙的錢你後半生躺著花都花不完,為甚麼你腦筋就這麼軸呢?”
上官晏說:“你去吧,耿天臨還被關鄙人麵的,這一片到處都是海警在清理現場,不消擔憂我。”
有海警站在船艙門口叫他:“韓副隊長,費事您過來看一下!”
龔一鳴不置可否,他用槍指著上官晏的手舉高了一度,冷酷道:“但現在我要殺了你可不會再感覺慚愧,你咎由自取的。”
上官晏一怔。
龔一鳴森寒一笑,也冇有甚麼好坦白的了:“要不是你們突入壞了我打算,我可不會這麼焦急給他個痛快,便宜那混蛋了!”
上官晏神情一木。
龔一鳴握槍的手緊了緊,臉上冇有涓滴動容,調侃地說:“把給你一個家的人,幫助你讀書和幫忙你對抗神經停滯的人送進監獄,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戴德?”
她向後退了一步,身材顫抖,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隻要滿腔的氣憤和痛苦像烈火般燃燒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