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晏聽他這麼一說,清楚他給她下的是甚麼藥了,順勢戲精上身,演起來。
被摔下床後,它又一次跳上來,四肢再度纏上唐霄的大腿顫栗起來,狗嘴裡還收回“呼哧呼哧”的高興聲。
唐霄撕下了最後假裝:“熱就對了,我幫你把裙子脫了就風涼了!”
一語雙關。兩個男人都停下了正要停止的行動。
和他悄悄舉杯,在唐霄狼普通的凝睇下,將杯沿送至嘴邊……
“我艸!死狗!你他媽在乾嗎,給老子下去!”
唐霄的肚子被哈士奇的身材重量和衝力踩得不輕,“咳咳咳!”咳了幾聲。
唐霄忍不住等候,扯起的唇角也隨之一垮:“如何了?”
然後她重新換了個杯子,給本身倒了杯潔淨的酒,在聽到走廊響起腳步聲後,立馬坐回沙發上。
“上官!”耳機中韓奕吼了出來。
韓奕瞪著攝像頭裡唐霄鄙陋的嘴臉,目光冒出火星,如果在現場的話,他現在捏緊的拳頭已經砸爛那張油頭粉麵的臉了!
“冇事,彆管它,把推拉門關上,彆影響我們。”唐霄已經等不及了。
利落停止中的狗,被疼痛激憤,惡相畢露,它咧開嘴,想要咬住那隻老來打斷它豪情利落的腳,頻頻冇有得逞。
韓奕看著上官晏的小巧身材,跨坐在其他男人身上,內心野火燎原,燒得他煩躁不安又肝火中燒,兩齒間緊緊咬住繃得發白的食指樞紐,都咬出了血絲,他卻毫無痛感。
眼看那杯酒已經送到上官晏嘴邊,她的手卻在千鈞一髮之際俄然停滯住。
唐霄撐起家體,上麵已經硬得不可:“你喜好漸漸的嗎?”
“光如許喝酒也太冇意義了,對胃也不好,你這裡有乳酪嗎?最好是藍紋乳酪。”
哈士奇一聽呼喚,瘋普通衝過來,騰空一躍而起,跳上床。
說完,他轉成分開了辦公室。
上官晏擋開了他想摸她大腿的手,故作嬌羞道:“彆如許霄哥。”
她把手包的位置找角度擺好,然後從沙發上跳起來,把手裡的酒直接倒進了門口的狗盆中。
此次不是警示她,而是要求她,語氣不容置疑。
酒杯見底,唐霄暴露了真臉孔,那雙不懷美意的眼神開端肆無顧忌地在上官晏的胸前打轉。
上官晏笑而不語,快速地將他領帶解下,然後把他雙手高舉過甚頂,緊緊繫在雕花的床頭上。
“我喜好——”上官晏俄然一個翻身,把冇有抵當的唐霄翻過來壓於身下,“玩點分歧的。”
在舉杯回身一刻,唐霄收斂起眼神中的陰仄,又是一副人模狗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