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奕起了個大早,或者說他幾近冇如何閤眼,趁著天剛矇矇亮,就跑市局去了。
韓奕坐直上半身,接過上官晏遞來的望遠鏡檢察。
韓奕在辦公室寫顧家案件的結案陳述時,心不在焉地幾次看著本身的手機,想給上官晏發動靜,但每次一拿起來,又不曉得該說點甚麼。
——阿誰,明天……
“對,闞祥。淺顯的買賣人,背景看起來很潔淨。”
——你在乾嗎?
韓奕的捷豹隻能停在500米開外的一處大眾泊車場中。車中的兩人用望遠鏡輪番地監督著物流公司內部的景象。
韓奕歎了口氣,“嗙”一聲,把額頭輕砸向桌麵上,內心自省:韓奕,你明天是J蟲上腦了嗎?竟然做出這麼癡人的事情來!
(廢話,人產業然在事情呀?還無能嗎?)
韓奕兩指翻動著紙頁,心想終究找到和上官晏突破僵局的話題了。
韓奕的霸道逐步轉化成了和順的逢迎,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小我才漸漸分開,鼻尖對鼻尖,互換著相互急喘的呼吸。
韓奕把手臂架在車窗上,撐著頭,晚風輕拂過他光鮮的五官,他不覺得意道:“聽明天他說話的內容,明天他必定在,要麼就是還冇到,要麼就是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