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晏疑思之際,韓奕的雙唇動了動,問周巡:“你還記得這個所謂‘大師’的長相嗎?”
在這段令人堵塞的絕望餬口中,兩個小孩的獨立存在成為了相互的依托,唯有如此,他們才氣找到一點點的固執和安撫。
當年小言也是如許被她養父龔一鳴侵害的。
就因為現在他是刑警身份,必須壓抑住本身的私家感情嗎?
從周巡的論述中,上官晏感受當年是她代替萬言站在龔一鳴麵前,經曆他所經曆的磨難,他的無助和絕望。
但是事不過三,兩個強大無助的少年那裡會是成年人的敵手。
韓奕腦海中俄然閃現了一下甚麼,他眼神看似專注卻毫無聚焦地凝睇氛圍,停下了進一步發問。
她曉得這間房裡,聽到此事的統統人中,不會比她和韓奕更加感同身受那種氣憤和痛苦,但他如何能夠表示如此淡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