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霖……但願你不要再讓我絕望纔好。”
我曉得顧長霖的意義,他的獨占欲一貫強得可駭,不然也不會在當初曉得了我的過往的時候那樣憤怒。
但這些我都不在乎了。
像顧長霖這類脾氣的男人,愛的人隻會是他本身,哪怕分出一絲一毫出來給彆人,究根結底,也不過是因為那樣做對他來講最無益。
為了不讓顧長霖持續發瘋,我隻能一刻不斷的持續說道:“彆說我底子不曉得顧墨已經返國,就算是曉得……嗬,你最好搞清楚,我對一個隻曉得讓我讓步的男人冇有任何興趣。”
“好。”
“好。”
“在你叛變我的時候,這個處所就已經死了。以是……不要再妄圖能把它重新拿歸去了,長霖。”
“我之前就奉告過你,比起你們這些臭男人給的和順,我更情願讓本身具有握在手中的權力。”
我舔過唇角溢位的一點血跡,顧長霖這一巴掌打得毫不包涵,但我也冇有和他客氣,揚手一巴掌狠狠還了歸去,將他剩下的話都打成了消逝在氛圍當中的碎片。
顧長霖的眼神動了動,明顯是已經有了一絲擺盪,但仍神采不虞的盯著我不肯接話,手上握著我肩膀的力道大到要把我的骨頭捏碎了一樣。
第兩百四十三章肩上的咬痕
顧長霖艱钜的開口,話音沙啞得可駭,像是忍耐著心中極大的痛苦。
我低垂下眼,不去對上他炙熱的目光,而是諷刺的勾起唇角,用和順的口氣低聲說道。
我涓滴無懼的和顧長霖對視著,看著他眼底的肝火垂垂退了下去。
他極其當真的看著我的眼睛,用手掌死死擋住咬痕那一邊的肩頭,對我說道。
乃至在分開以後,還會再生起將我追返來的動機,十有八九,就是因為我是他曾經的女人,他不能接管我和壓了他一頭的顧墨在一起。
也免得我再想些甚麼來由,去敷衍和解釋肩上的這個含混陳跡,到底是和哪個男人親熱以後留下的。
雖說顧長霖現在表示得有多麼樸拙,但若要說他是真的愛我,我是絕對不成能會信賴的。
“我會儘快讓你回到公司,但你的眼裡也隻能有我一小我。”
我心中隻感覺好笑,隻要顧長霖還會對本身出軌夏筱唸的事情對我感到慚愧,我就能用它來保全本身。
他微不成聞的歎了一聲,偏開目光,不再去看我肩上的咬痕,在曉得這個陳跡不是顧墨留下以後,竟連是誰做的都不敢再問一句。
我忍著痛,輕視的勾起唇角,用心伸手去撫上顧長霖肩上不異的位置,換了一種輕柔的腔調持續將冷酷無情的話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