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幾近要痛得落空了知覺,隻能咬著唇不讓本身收回哽咽的聲音。
“但真正讓我心碎的,倒是讓你哭成如許的,是另一個男人。”
顯而易見的,顧墨返國得倉猝,下了飛機以後誰都冇有見,獲得我的動靜以後,就直接趕來找我了。
“你如許和顧墨當斷不竭,隻會讓我……”
即便我不肯去看,不肯去想,但耳朵還是靈敏的捕獲到了顧墨呼吸的一個停頓,很久以後,是他挪動著沉重腳步分開的聲音。
或許是因為我在他和顧墨之間挑選了他,我表示得越是痛磨難過,就越顯得他對我的首要性已經遠超越了顧墨。
……也就申明,他甚麼都不曉得,滿心顧慮著我做出甚麼傻事,擔憂著我被人欺負的趕返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