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冇有其他的路可走,哪怕火線充滿了會讓我遍體鱗傷的波折,我也隻能一步步的淌著血走下去。
直到……我再冇有任何力量對峙的時候。
我冇有體例,中午歇息的時候那麼短,我怕蘇巧兒拖不住顧長霖多少時候,又冇法在公司裡大張旗鼓的找顧墨,隻能一遍遍的撥打顧墨的手機,然後一遍遍的收到關機的訊息。
我思來想去,隻能將乞助的工具轉到了設想部的人身上。淺顯的同事冷嘲熱諷的恭喜我“升遷”,而呂橋也隻當看不到我。
如我所料,此次的通話隻響了幾秒,就被顧墨接了起來,熟諳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您好,哪位?”
這一幕被很多人看在眼裡,公司裡很多同事看我的目光更加奧妙了起來。
“……顧墨!”我低促的喊了一句,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然後又強忍著哽咽倉猝說道:“你……你彆掛電話好不好?”
眼淚再按捺不住的一滴滴砸落下來,我在這個無人的角落壓抑著痛哭,卻連一點聲音都不敢收回,隻能將統統的痛苦都忍耐下來。
我從他的話入耳出了斷交的意味,哀告的話還冇出口,電話就又一次被顧墨掛斷了。我鍥而不捨的又撥了幾次疇昔,但都被顧墨拒接了通話。
顧墨的聲音讓我內心一緊,連呼吸都不敢過分用力,恐怕本身聽到任何回絕的話語,但是他無情的聲音仍然鄙人一秒傳到了我的耳邊。
顧墨的聲音很冷,固然冇有一下就將通話掛斷,但也對我表示出了較著的回絕,我乃至冇法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任何除了冷酷以外的情感。
這讓我心如刀絞,但我曉得不能把時候和機遇華侈在毫偶然義的抽泣上麵,隻低聲要求道:“我們見一麵好不好?你彆如許對我……顧墨,給我一個解釋的機遇,求你了。”
“我已經給過你機遇了。”
從我走上了這條臥底的路開端,從我當著顧墨的麵挑選了顧長霖的那一刻開端,從顧墨挑選了和陸月盈宣佈訂婚的那一刻開端……
但那以往對我非常馴良的男人此時也變了張麵孔,鄙夷的目光刺在我的心上,隻寥寥一句“顧總冇空見你。”就把我打發了去。
那或切磋或諷刺的眼神如芒在背,看得人渾身都不安閒,彷彿暗裡裡那一聲聲群情都化為了本色,跟著這些目光刺進我的身材裡一樣。
十有八九,顧墨已經將我的號碼拉黑了……
“夏知安。”
中午的時候,蘇巧兒一傳聞我不會跟著,神情都輕巧了很多,給了我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便趾高氣揚的挽著她的長霖哥哥分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