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眼不識真珠玉,度量殭屍當美人。我張玉虎被胡玉佛聘為裕隆全賬房東管不假,但我僅是為了每年的紅利不薄而為之。替他乾缺德事是他看錯了我張玉虎!”
船隊百十人大喊:“把胡玉佛交官一點不平他。我們完整擁戴少店主收回裕隆全的決定!”
張玉虎忙抱起錢榮說:“不知者何罪之有?你不必如此。你隻對我說,我該如何辦吧。”
張玉虎猛一挺站起家,不防頭咚的一聲碰在艙板上,錢榮瞅著他眉皺臉愁的模樣笑出聲說:“船艙不是你家的堂房,見麵是常事。說話嘛,何事上了我的賊船?”
“胡玉佛讓我帶上總檯賬和印信,到鎮江去住到他命我回總號為止。其間,他如用銀讓衛戍到鎮江找我開出銀票。我感覺不對勁,定是他在玩見不得人的把戲。你和任軍賢、朱少敏是他胡玉佛的剋星,我隻要來問你,不然我稀裡胡塗上了賊船,將來戴上枷鎖進了大牢,還是個胡塗蛋!”
錢榮跳上條案大聲說:“我們船隊完整擁戴少店主的決定。胡玉佛擁權自重,貪汙我們大師用心血掙來的財產自肥。伴計們,我奉告大師一個驚人的究竟,近四年裡,胡玉佛已用去裕隆全三十二萬多兩銀子,為他製作了一支載重量達一千五百擔的、遠遠超越裕隆全船隊的新船隊,大師想一想,我們還能眼看著他把我們的飯碗奪走砸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