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毅也倒了杯酒,微微晃了晃酒杯,手腕往前推了一下,那是乾杯的手勢,季末的笑意深了深,一樣的姿式也做了一遍,他們隔著一條過道,以一杯觸碰不了的酒水,訴說思念,冇人發明,也不會有人發明,他們刻骨的纏綿……
季末去洗了個澡,頭髮披垂著,如玉的臉龐上勾起笑,謹慎翼翼扯開信,信裡的每一筆每一劃彷彿還帶著邊陲的烽火,字體苗條淩厲,字如其人。
影毅默了默:“十六”
小軍醫怒罵道:“有甚麼好叫的,你傷得不算重!”
傷病的兵士□□的聲音讓清秀的小軍醫神采更加憐憫起來,行動更加輕巧工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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