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頭香_第十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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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糼容舒暢地伸伸懶腰,問李昂:“表哥,你冇騎馬嗎?我想躺下去。”

薑糼容撲哧撲哧喘氣,知捶打咬罵甚麼的,對皮粗肉厚的孟沛陽是打情罵俏,心想,跟這傢夥在一起,得買把匕首帶著,這傢夥再敢胡來,一匕首朝貳心窩捅去,看他還敢不敢胡來。

“糼容表妹力量真大。”孟沛陽搓搓手,伸到薑糼容眼皮底下,委曲地叫道:“你看,都青了又腫了。”

“啊!行刺親夫啦!”孟沛陽大呼,被薑糼容咬在口中的手指卻矯捷地悄悄攪動。

李家的馬車遠非季唯那輛粗陋的馬車可比,車廂寬廣了一倍不止,車簾子是厚厚的毛氈,北風半點滲不出去,腳踏板上燒著黃銅炭爐,內裡還擱了香餅,熱氣騰騰暗香撲鼻。

“沛陽,我們疇昔看看,看能不能搭把手幫手一二。”李昂拉孟沛陽下車。

“你是豆腐做的啊?”薑糼容嗤之以鼻,看也不看他的手。

好大的雪,漫天席地,白茫茫一片。

這傢夥把戲兒蠻多,難怪上輩子前身給他利誘了,任他當采花賊進香閨不趕。

“糼容,你讓我送給季唯的信說了些甚麼?你甚麼時候熟諳他的?我如何不曉得?”李昂像獵奇寶寶,題目很多。

薑糼容能感覺他想得很殷勤,也是因他每做一件功德必得要表揚本身一番,讓薑糼容充份明白他的好處。

有這麼玩兒的嗎?薑糼容氣得胸膛起伏,李昂要拿開她的靠背,她倉猝抓住不讓動。

——我想躺下去,你如果有騎馬,到內裡騎馬去。

“冷木頭也比笑麵虎好。”薑糼容一看孟沛陽就上火,見他坐了下來,那意義是不出去了,怒道:“我們女人呆的處所,你一個大男人出去做甚麼?”

聽得離都城隻要半天路程了,薑糼容鬆了口氣。

薑糼容怒極,狠咬了一口緊開牙齒撤退,不料孟沛陽手指冇被咬著,更加得便,指腹勾挑摩擦她的舌頭,工緻如蛇,所過之處,像給薑糼容抹了毒藥似的,沾著一點,便麻痹一片,酥醉一分。

這日以後,路上薑糼容咬緊牙一句也反麵孟沛陽說,孟沛陽麵色如常,嬉嬉哈哈樂哉樂哉,不緊不慢挑-逗敬愛的小玩意一樣不時逗弄薑糼容,得不到迴應也渾不在乎。

這回,進了侯府,她定不再與孟沛陽見麵,孟沛陽要敢做梁上君子,她就奉告高夫人讓高夫人安排婢仆把他用掃把叉出去。

車廂的氣溫在突然降低,孟沛陽喉嚨深處收回近乎顫栗的低暗的悶吼,猛一下抽脫手指,把薑糼容推倒,抓過一旁一個靠背蓋到薑糼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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