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首？”

彈到副歌部分，她下認識輕哼起歌詞：

……

去通報能量和勇氣」

霍東站在她身後，悄悄聽她彈完一曲，走到琴凳的另一側坐下，十指放到琴鍵上。

樂蔓回吻他：“好，你去吧。”

霍東鬆開抱著樂蔓的右手，再次放到琴鍵上，閉著眼睛單手彈出一段旋律。

在鄒珂和顧煬之前，她也曾跟彆的女孩在一起，隻不過，都因為找不到她想要的那種感受而分開。

房間又墮入一片暗中，樂蔓看著窗外的夜景入迷。

也因為和鄒珂這一段，才令她有了比較和答案。

“你已經唱出來了。我愛你，讓我聽你的怠倦和驚駭；我愛你，我想親你倔強到極限的心……但有一句你冇唱出來。”

霍東的琴必然是好琴，她想試一下。

她內心有點慌，正想再次問他要彈哪首歌，他卻已經低頭看向琴鍵，苗條都雅的十指在吵嘴琴鍵上彈下一串旋律。

和顧煬結束後，她和鄒珂在一起過。令顧煬發瘋的阿誰吻痕，就是鄒珂留下的。

每時每刻都掛著笑意的他，這會兒不笑了，樂蔓第一次看到他不笑的模樣。

樂蔓走到落地窗邊，遠眺不遠處的中心公園。

我愛你，我想親你倔強到極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