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仲謙順勢把話題轉到他和唐希恩那兒。傅時禦故意讓宋辭斷念,便暗搓搓將話題掰到了本身和唐希恩的婚禮上。
傅時禦聽了一會兒,更加感覺這個宋辭詭異得很,正想警告他彆參合唐希恩的事情,話還冇說出口,那邊唐希恩扶著滕老太出來了。
刷過幾條搞笑視頻,俄然持續刷到好幾次唐希恩的采訪。
他又氣又難過,還帶著一絲不甘:“李家人當年感覺妙蓮和肚子裡的孩子會拖垮李家,會因為多養一個外孫而獲咎其他媳婦、會遲誤小兒子找老婆、外孫會掠取孫子的資本。嗬,這類思惟和眼界,如何能夠想獲得恩恩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傅時禦送了一記白眼給他,扭頭問滕仲謙:“那李家現在另有甚麼人?”
說到這個,滕仲謙彷彿又看到懷著四五個月身孕的李妙蓮被掃削髮門流浪街頭的慘狀。
傅時禦冇吭聲,在不曉得唐希恩對李家的態度之前,他不會冒然在這類事情上頒發定見。
滕仲謙一向挺暖和的神采,此時俄然多了一絲冷硬:“能有甚麼意義?讓他們看看當年差點讓他們害死的女人現在過得有多好!而他們又過得有多糟糕!”
傅時禦也操縱這點餘暇時候,在手機上措置郵件。
見他們三個大男人一臉凝重地坐在客堂,滕老太敏感地發覺到出了甚麼事情,不動聲色將滕仲謙叫到了房裡。
這話說完,還不解氣地哼了一聲:“就因為他們當年做了那麼缺德的事情!以是現在纔會這麼慘!”
“嘖嘖嘖!”宋辭點頭,“這也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他還提到一點:“我到時候得帶恩恩和她媽媽去外婆家一趟。”
傅時禦問:“那您現在帶恩恩和阿姨歸去是甚麼意義?”
滕仲謙看著前麵牆壁上的某一點,思路紛飛:“妙蓮被趕走後,大哥二哥出門拉貨,趕上山體滑坡,都死了。最小的弟弟,二十二歲那年,被人當作強姦犯抓到牢裡,先是判了死緩,厥後表示傑出弛刑到二十五年,過兩年就能出來了。我看過他阿誰案子的卷宗,證據不敷、很多處所都有疑點,隻要找個有經曆的刑事狀師,立馬就能昭雪!可他們冇有這類乾係,乃至窮得請不起狀師!以是無辜的小兒子從22歲出來到現在,45歲了,還冇出來!連個後都冇有。”
傅時禦正感慨著,那邊宋辭已經對滕仲謙勸開了,粗心是說,固然李家之前把李妙蓮母女趕出來是不對的,但是以德抱怨是中華傳統美德如此,如果唐希恩曉得本身的小孃舅蒙冤入獄也會幫忙他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