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商隊頭領？”顏真卿又問。

“如何不曉得？前些年，草民們常常去左藏庫。”石小蛋戰戰兢兢地說道。

“店主老爺，這紅口白牙的，您可不能說我們作偽證，這但是要殺頭的！”王小七也說道。

說著，回過甚來，狠狠地瞪了尹誌學等人一眼。尹誌學垂下頭去，不敢接話。

王元寶冷哼一聲，罵道：“賣主求榮的狗東西！老夫算是瞎了眼，養了你們這群白眼狼！”

“運了多少次？”張守義又問。

目睹證據鏈已經構成，顏真卿目光冷峻地看著王元寶：“王元寶，你另有甚麼話要說？”

“裴大人，人證帶到。”那隊正說完，拱了拱手，讓證人跪下，本身退到一邊。

不一會，一個神策軍的隊正倉促趕來，前麵也是跟著一群人。

“我們雜役的首級也是這麼說的，但隻給了我三百文。”王小七說道。

“稟大人，草民隻賣力覈算總賬，並未參與。”尹誌學頓了頓，說道，“不過，草民曉得，唐發商隊確切參與了左藏庫盜賣之事。”

“大人，草民說的都是究竟，冇有一句謊話。”石小蛋說道。

“對，對，我也想起來了，起碼有二十次！”石小蛋大聲說，“對了，有一次我們車隊的首級跟我說，運完這一趟就不運了。那次，他給了我足足一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