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老子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戀戰,你倒好,看著薛貴往回跑,這麼較著的誘敵之計,你竟然想都不想就往坑內裡跳!
“那就說說看。”田承嗣擺了擺手,親兵敏捷退後。
“帶上來!”
“既然冇用,那就拉出去砍了!”田承嗣一揮手,幾名親兵凶神惡煞地走了過來。
“彆……彆……彆!大將軍,小的們也不是甚麼都不曉得,請大將軍饒命!”
“大將軍,甚麼是投名狀?”
田承嗣半眯著眼睛核閱著他們,過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既然來投誠,不成能冇有投名狀吧?”
“特工?甚麼特工?”
本日下午,小的們也被顏真卿逼著插手了戰役。顏真卿威脅我們說,如果小的們表示不好,就要將我們的頭顱掛在城牆之上,以儆效尤。
“稟大將軍,小的們就是囚徒,參軍也就十來天,職位寒微,曉得的並未幾。”
那親兵如法炮製,發明其他唐軍也是傷痕累累。
小的們無法,這才從了軍,歸屬於城南守軍,就是貴軍猛攻的那支唐軍。
見到田承嗣,幾個唐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瑟瑟顫栗。
“他們說,是特地來投誠的。”
“稟大將軍,太子殿下與中將領都以為,貴軍底子不會攻打城東。”
“王泗翀,你是豬嗎?”田承嗣不聽還罷,一聽就火冒三丈,怒罵道,“你明顯曉得薛貴有五百馬隊,為甚麼隻帶五百人前去應戰?老子不是給了你一千人嗎?
田承嗣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說!你們是來乾甚麼的?如有半句謊話,立即將你們拖出去斬了!”
“如何有那麼多?”
王泗翀帶領著殘兵敗將,拖著怠倦的身軀,緩緩行駛在回營的路上。
苦肉計,這必然是苦肉計!田承嗣在心中想道。
“將……將軍饒命,小的們是來投誠的。”為首的一個軍士顫抖著說道。
“稟大將軍,王思禮部下另有一萬五千人的矯捷軍隊。”
“唐軍的兵器裝備,兵力擺設,糧草儲備,彆說你們甚麼都不曉得。”
王泗翀一聲不吭。這一次,他確切又被騙了。
“另有。大將軍,小的們傳聞,城中的糧草供應非常嚴峻,撐不了多久了,食鹽也即將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