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烈的嘴唇微微顫抖,但仍強撐著說道:“殿下,這信……這信定是有人捏造。普天之下,筆跡類似之人多了去了。
“陳希烈,一枝花和兩端蛇都是追風者的核心成員,你又常常與她們暗害,而你的兒子們又都爭著給你頂罪,你另有甚麼可說的?”李亨厲聲嗬叱道。
天寶年間,韋堅任刑部尚書,決意將追風者連根拔起。李林甫得知後,讓您斥逐追風者構造。
“殿下,一枝花和兩端蛇都是風月場上之人,老臣將她們召到府中行風月之事,莫非不成以嗎?”陳希烈問道。
寺人冷宜峻走過路,接了手劄,呈給李亨。李亨一看,神采愈發陰沉,第一封、第二封和第四封都不是陳希烈的筆跡,但第三封手劄上的筆跡雖有決計粉飾,但仍能看出幾分熟諳的氣勢。
“殿下,是……是我們家老爺!他就是追風者的總頭領!”陳韻萊哆顫抖嗦地說著,聲音裡帶著哭腔,儘是驚駭與絕望。
“你奉誰的命?”李亨問道。
就在這時,李浚倉促趕了返來,手裡拿著幾張供詞,另有從溫氏老宅院密室中搜出來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