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縱狗咬馬,導致了西市慘案,還不照實招來?”方洲痛斥道。
方洲一看,問道:“溫老頭,這如何解釋?”
“你家老爺和少爺叫甚麼名字?乾甚麼謀生?”方洲又問。
約摸過了一刻鐘的時候,那些衙役從大門外走了出去,將方洲等人驚得目瞪口呆。
幾名衙役回聲而上,拿出繩索,作勢要綁。
“誠懇交代,明天有誰用過這密道?”方洲厲聲問道,“如果不說,抓回京兆府,大刑服侍。”
溫老頭聞言,眼睛中閃動著絲絲驚駭,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大……大人,這就是草民放著冇洗。狗要吃肉,以是草民家的葷腥多……大人,您也曉得,油腥……實在冇那麼輕易乾。”
“不曉得?你方纔聽到劉家老三因馬匹吃驚而死時,你是如何說的?”法曹參軍厲聲問道。
“在本坊西北角的溫家院子裡。”溫老頭顫抖著說道。
方洲冷哼一聲:“曲解?這密道直通案發明場,你家的狗又無端外出,現在你老爺和少爺行跡可疑,你還敢稱這是曲解?”
“哦,本來是這個。大人,好久之前,草民的一名親戚就是因為馬匹吃驚,摔死了。”溫老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這是,一個衙役發明,木盆裡有兩雙冇洗的筷子,喊道:“兩位大人,請看!”
方洲當即命人籌辦幾個火把,讓幾名衙役下去查探。
溫老頭躊躇了一下,囁嚅著回道:“大人,我家老爺名喚溫崇武,曾是個行伍出身,現在在西市運營著一家綢緞莊。少爺溫玉書,常日裡跟著老爺學著打理買賣。他們都是本分的買賣人,斷不會做出甚麼傷天害理之事,大人,此次必然是有甚麼曲解。”
一群人來到廚房,廚房裡還冒著火氣,灶台上擺著已經切好的菜。看模樣,溫老頭已經在做飯了。
“大人……草民冤枉啊!”溫老頭磕了個響頭,哭道,“大人,街坊鄰居都曉得,草民從不惹是生非,請大人明察!”
“大……大人,除了草民,四周王家大院裡也養了很多狗,比我家的狗還凶呢!”溫老頭說道。
“大人,出口就在院子前麵的巷子裡,就是發明劉家老二屍身的那條巷子!出口非常隱蔽,普通人底子發明不了!”衙役稟報導。
方洲和法曹參軍對視了一眼,感覺這溫老頭必然有題目。
“大人!大人!”這時,又有衙役跑來稟報導,“小的們發明瞭一條密道!”
“這密道裡有甚麼?”方洲問道。
“大人……彆……彆綁!草民情願招認。”溫老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