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錢,差未幾是批發價的六倍,一鬥賺他三十三錢,一萬兩千石就是三千九百六十兩白銀!一下子多賺一千多兩,這可不是一個小數量!
看模樣,今晚也隻能談到這個價了。
威脅利誘,都是套路。這到嘴的鴨子,如何能夠讓它飛了呢!
時仲源見狀,嘴角輕揚,之前覺得三十錢一鬥就已經很高了,冇想到沈大有直接放到了三十五錢一鬥。他略微想了想,感覺另有上浮的空間。
見世人如此恭敬,時仲源的神采和緩了很多,笑著說道:“今晚不談彆的,就是喝酒,聽曲,取樂!”
沈大有聞言,從速站起家來,恭敬地接過牌子,單膝跪地,戴德戴德地說道:“時大人如此慷慨互助,草民們真是感激涕零!
當然,你們能不能順利進城,本官就冇法預感了!如果崔元帥拿下了長安,本官向你們包管,長安城的不管哪一個門,你們都能夠隨便收支!”
再往上漲,這一起都是兵荒馬亂,草民們總不能血本無歸,是吧?”
時仲源眸子子轉了轉,哈哈一笑:“本官哪有甚麼要求!之前也問過你們,長安城的這鹽價……到底還能不能漲一點?”
並且,本官傳聞,那邊的榷鹽使古怪得很,油鹽不進。你們如果去,恐怕會被他幫著送到刺史府去!”
“沈大有,你這是不信賴晉王殿下,還是不信賴本官呐?”時仲源略帶怒容地說道。
沈大有連連稱是,站起家來又陪笑著說道:“大人放心,草民們歸去就把運鹽的事兒再細細梳理一遍,人手、線路都安排得妥妥鐺鐺,確保萬無一失!”
沈大故意領神會,接過話頭就說道:“時大人,長安城的鹽價,全看您的表情。您表情好就漲一點,您表情不好,跌幾分也是有能夠的。”
他將杯中殘酒一口喝下,一臉憂愁地說道:“沈頭領,不是本官潑你們的冷水,就算本官賣鹽給你們,隻怕你們也運不歸去呀!”
沈大有頓了頓,心胸憂愁地問道:“時大人,草民信賴晉王府的腰牌很管用。隻是這一起走去,草民們如果碰到不認賬的,這可如何辦?”
沈大有曉得,還是錢的題目,因而開口說道:“時大人,咱都是利落人,也不藏著掖著。四十錢一鬥,這是草民們能出得起的最高價了。
馮翊郡與河東郡隻要一河之隔。如果馮翊郡被占,他們就算販到再多的鹽,也冇法將其運往長安。
“彆……彆呀!沈頭領,本官純粹是為了上頭和下邊著想。”時仲源聽聞他們要去解縣鹽池,趕緊說道,“解縣那邊固然也產鹽,產量卻不如咱安邑鹽池穩定,質量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