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必然將殿下之意傳達下去,令各部、各寺、各州郡用心尋覓、主動保舉各種人才。”
“是的,殿下。杜甫去了宣聞司任員外郎,編了一首兒歌。房相看了甚是對勁,連夜讓人印刷了五百張,分發到城中各處。
裴冕唸完後,李亨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妙!實在是妙!這杜甫真是讓人不測。都說杜甫律詩寫得好,冇想到,他編順口溜的工夫也是一流的!”
“裴相,你又有甚麼新發明?”李亨見新任右相如此歡暢,不由來了興趣,獵奇地問道。
李亨點了點頭。城中能戰之兵就那麼多,冇法做到麵麵俱到。
今後像這類有本領卻被出身所累的豪傑,還要多加發掘,量才節錄,破格利用。
“殿下,老臣和韋相、房相以及兵部對各條防地停止了嚴格查抄,籌辦還算充分。
薛貴之前不過是一介盜賊,現在能成為我大唐之虎將,足見其熱誠與勇略。
李亨微微點頭,嘴角仍掛著笑意:“這兒歌看似簡樸直白,實則朗朗上口,極易傳唱,你才唸了一遍,本宮就完整記著了。
再者,除了留下五百兵馬守蒲津關,五百兵馬守馮翊郡,其他兵馬本日就會向西進犯。
“兒歌?你的意義是,長安城的孩童都在唱同一首歌?這倒是希奇。”聽裴冕這麼一說,李亨更感興趣了。
李亨接過塘報,看了一遍,不由得喜笑容開,問道:“這個薛貴,之前是馮翊郡的盜賊吧?”
裴冕點了點頭。
“殿下,老臣聽人講,這兩日長安城中的孩童都在唱一首兒歌。”裴冕微微躬身,語氣中儘是奧秘。
“目前在神策軍後營任校尉,兵部給他定的品級是正八品上的宣節校尉。”裴冕想了想,答覆道。
“李公公確切獨具識人之能。”裴冕趕快擁戴道,“高侍禦隻見了他一麵,當即就上書兵部,非要將他留在本身麾下。第二天,高侍禦就讓他單獨帶領三百人,前去華陰郡擾敵。
“殿下,杜甫真是小我才!”興慶宮勤政務本樓,裴冕興沖沖地對李亨說。
“殿下,前次高侍禦也不過是連升兩級,給薛貴連升四級,分歧軌製吧?”裴冕麵帶疑慮,拱手出言。
“軌製?軌製還不是人定的?”李亨說道,“我大唐正值用人之際,非論出身家世,隻要心向大唐,能為社稷效命,都應當賜與機遇。
李亨微微斂了斂笑容,目光通俗地說道:“既然有了效果,就要推行下去。裴相,你們中書省另有兵部的動靜比較多,一有好動靜,就轉給宣聞司,讓他們將火線的英勇事蹟或編成歌謠,或改成傳奇,及時投放到城中各坊和歌樓酒坊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