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固然漫無目標,但是卻想曉得,這修道之途,可有絕頂?若無絕頂,與無底深淵又有何異?若修至絕頂,能夠長生否?若不能長生?修道又有何用?若得長生,又該當如何自處?當時的我,是否還是現在的我?”
“道友不是已經有一個了麼?至於和尚這個,道友臨時就不要惦記了,等和尚哪天戒酒了,再考慮要不要將它送出去!”
“若非有這酒葫蘆,此酒恐怕也難有現在這類味道!”
玄真誌對勁滿的看著目瞪口呆,彷彿墮入深思當中的道濟,一副洋洋對勁的神采,彷彿在誇耀一樣:
“道友,如何?”
“道友!喝慣了美酒佳釀,偶爾咀嚼一下濁酒粗釀,也是一種不錯的挑選,如有機遇,也許會有另一番體悟!”
道濟一副膛目結舌的神采,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內心卻如同驚濤駭浪普通澎湃彭湃,彷彿怒海狂濤普通翻滾不休,饒是以他賢人境地的修為,臨時也冇法停歇現在內心中那種冇法言喻的震驚;
沉默了半晌以後,道濟一臉恍然大悟的神采,開朗大笑:
玄真聽聞此言,神采慎重的看向道濟:
“你這個伶牙俐齒的臭和尚,捨不得就算了,何必惺惺作態,你我都是酒鬼,何談戒酒之說,等你戒酒,恐怕貧道都要比及身故道消之時了!”
“咕嚕!”
玄真看著道濟一言不發,問而不答,彷彿心中有所瞭然,意有所指的美意提示:
玄真目光炯炯的看向道濟:
一陣突如其來的辛辣打擊著喉嚨,連續串狠惡的咳嗽聲隨之響起,固然玄真儘力的捂著嘴,但聲音仍舊不小,看了一眼道濟,彷彿並冇有被打攪到,不由得鬆了口氣;
玄真再次灌了一大口,一副嘻笑玩鬨的姿勢:
突如其來的異變,驚醒了再次墮入悟道之境的一僧一道;
兩人彷彿心有所感,再次不約而同的抬開端顱,共同瞻仰著那道從天而降的玄色奧秘物體;
“呼嗚!”
“貧僧想追隨,佛從何來?想問問真正的佛之鼻祖,可有宿世?宿世罪孽是否已經還清?此天生佛,心中是否另有執念?更想曉得,這修道之途的重重境地分彆,又是何人定下的?這六合大道,是否真的無情無性?”
跟著時候的流逝,烏光離空中越來越近,而烏光的實在臉孔,也在玄真和道濟的瞳孔當中,變得越來越清楚;
“道友此言大善!”
“倒是和尚著相了!不曉得友此後欲往那邊修行,和尚向來獨善其身,未曾想現在倒是突發奇想,想跟道友結伴而行,共修道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