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我不熟諳你。”
“姐...”湯宇的神采已經慘白,咬著唇問了聲:“他剛纔說的話,是甚麼意義?”
不是婊子,不是騷貨,她隻是我姐姐。
“湯宇!”
內心隻想著一件事,讓這個男人死。
不,這不是我。
有甚麼東西落至空中,四周人都驚了一聲。牙齦死死咬著,憋著肝火伸手今後一摸,一手的油和調料粉。
男人們把淫言亂語不遮不攔說了出口,湯細雨紅著眼,滿身都在顫栗。牙齒打著顫,腦筋亂成了一鍋粥,她隻想把這群男人的嘴十足撕掉,儲存最後一點莊嚴。
“關我甚麼事。”宋俊明強壓肝火,掃了眼一旁的湯宇,見都冇見過。
“無聊,不吃了,走吧。”
那一刻,肥胖的身影和他的輪椅,掛倒餐桌,掀翻了燒烤攤,衝著那些男人奔去。
好好的,把這個年過完。
“屁股大,玩起爽,不曉得明哥好不好這口。”
冇有殘破不堪的鬥室子,冇有不離身的輪椅,冇有病痛與傷苦,冇有她這個姐姐。
對不起,當了你的姐姐,你有個這麼不恥的姐姐。
有甚麼碎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