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懶得和她拌嘴,直截了當問:“那冇開過苞的,多少錢?”
“肥膘?!我這是飽滿!”湯細雨不平氣的挺著胸脯。
“男人。”安七指了指本身“你感覺我如許的定多少價合適?”
或許她從冇想過,安七真的會來投奔她。那不過是獄友間建立豪情的場麵話,可安七傻傻的當了真。
她口氣些許的不平氣,惹得湯細雨噗哧一聲笑了出聲,氛圍倒是有些回溫。
安七隨便的靠在床頭,看著微微歇斯底裡的湯細雨,態度更顯輕鬆平常。
她說我另有個弟弟在病院癱著需求贍養,而我每個月乃至都不能吃一頓肉。她說安七,這裡早已不是當初她內心的南城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在閒談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