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魏先生扭頭看向夏滿和玳瑁,眼裡儘是愛好,“帶著你的小傀儡,閒暇時給我做書侍作為獎懲,如何?”
駱河咳了口血,卻還是好整以暇,傲然的看著她:“如何,你還敢在書院殺人不成?”
船家笑著應了一聲,撐著船靠近女子,停在了棧道下。見著有船靠近,女子伸直起了雙腳,神采有些羞怯。
怪物正要將男人當頭吞下,瞳孔中閃過一絲警戒,當機立斷掉頭跳入了湖水中,濺起龐大的浪花。水浪讓劃子搖擺個不斷,男人站立不穩摔落在船麵上,彷彿還不敢信賴本身竟然能夠死裡逃生。
男人抬頭道:“女人,天寒雨重,女人濡濕了衣裙,不若上船喝杯熱酒暖暖身子如何?”
魏先生抬手製止了身後的書侍上前,嘲笑一聲:“包庇?!你在我麵前行凶傷人,冇法無天,涓滴不將師長放在眼裡,拿了你,莫非還是包庇?!”
“有人落水了?!”男人聞聲聲音轉頭,快步走到船舷邊,湖水蕩著波浪泛著白沫,由下而上湮出一圈赤色來。男人忍不住大聲呼救,“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駱河尖叫著捂臉的同時,夏滿上前一步踩住了他的胳膊,手起劍落,將他另一隻手的手指也斬落了下來。
醫殿裡,看著鏡子裡本身臉上猙獰醜惡的傷口,駱河發了狂,推開替他上藥的藥侍,不顧雙手的傷,猛地將銅鏡砸向了空中。
淩厲的破空聲襲來,書桌砸到院子裡一人合抱粗細的大樹,攔腰將其砸為了兩截。駱河心中暗自叫苦,不敢讓那書桌擦到丁點,藉著身法展轉騰挪,終究躲過最後一個書桌,一昂首,玳瑁已經殺到了麵前。
話音未落,湖水裡驀地躍起一隻龐大的妖獸,血盆大口當頭咬向劃子,連船頭帶船上的男人一兼併入嘴裡,擺尾沉入湖中不見。
吳司監點了點頭,道:“疇昔看看。”
夏滿對峙了半晌,唇邊俄然勾起了一絲極淡的嘲笑,駱河心道不好,還未等他有所應對,夏滿手一揮,劍光一閃,短劍淩厲的劃過了他的臉,從脖子開端一向到麵門,留下一道猙獰至極,傷可見骨的傷口。
明眼人都看出來這是魏先生在護著她,夏滿退後一步躬身垂首恭敬應下:“多謝先生。”
魏先生對勁的點了點頭。
“她扯謊!”火線左文琦憤然道,“駱師兄不過是不謹慎劃傷了她傀儡的臉,這妖女就發了狂。”
駱河運氣好,夏滿那一劍從他的左眼眼角擦了疇昔,好歹算是保住了他的眼睛。隻是他臉上不成製止的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大疤。由下至上,將他臉部的三分之一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