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錄_第2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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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盛產井鹽和蒙針茶,彆的很多不通航的本地山區挑選這裡作為大的貿易點,以是綏州城是陸路的首要中轉站,車馬行城裡有很多家。

夏滿張大了嘴:“五百多歲的老奶奶啊!”

她健忘了本身剛纔想要說的事情,偎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垂垂的濃厚的睏意再度襲來,夏滿墮入了熟睡。

驀地間從一側的黑暗中猛撲出一頭異獸,先生回擊一劍。那一劍讓異獸身首分離,劍氣和噴濺的血液也斬到了路旁的界碑上。霹雷的雷鳴和慘白的閃電中,她瞥見了一個硃紅的綏字。

想想童秀才本年多大,二十?二十一?

這會兒已經快到晌午,仍然不見太陽。空中雲層厚重,淡灰色的雲朵遮天蔽日,風很大,在空中順著風向如水般活動。

一行人到廟裡避雨,為防雷聲驚馬,金老頭將馬都從車上卸了下來,牽到廊下係在廊柱上。

雨下得極大,嘩嘩的雨簾在內裡連成了白線。這會兒工夫,廟裡的院子就已經積起了指深的積水。

宇文墨看了她一眼:“不要多事。”

是要下雨了,風裡垂垂帶來了雨腥氣,空中的雲層越壓越低,色彩也越來越深,遠處漂泊的黑雲已讓天空如夜晚普通。

睡到半夜,叮叮鐺鐺的鈴聲讓夏滿從睡夢中驚醒,想開口,灼華低頭給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看來今晚是走不了,隻能在此處過夜了。

“這是綏州馳名的綏戲。”灼華道,“綏戲是跳給死人看的。每當為死者有慶賀活動時,他們就會在半夜跳綏戲。這期間不成發作聲音,不然便會驚擾死者。”

馬車正顛末分彆州府的界碑。龜馱碑因為年代長遠已經殘破,上麵熟滿了青苔和各種藤蔓,但是一個硃紅的綏字仍然清楚可見。那綏字上有一道劍痕,像一道閃電將它分裂。

夏滿偎得間隔灼華近了些:“你曉得真多。”

綏州城是翠河與西涼河的交彙口,依山而建,背山麵江。船行到了這裡,全部翠河的航程已經結束,要再持續北上,餘下的路程便都是走大遼第一大河西涼河了。

宇文墨點點頭:“請便。”

宇文墨道:“那些也是鎮魂鈴的一種,收回的聲音能夠安撫死者的亡魂,不至於產生屍變。”

偶有大樹林木呈現的時候,樹枝上都密密麻麻的纏著紅布條,有些色彩素淨明顯是剛纏上去不久,有些已經晦敗變色乃至襤褸,夏滿獵奇:“他們在樹上纏紅布條做甚麼?”

他道:“快出綏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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