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陵容低聲喊了一聲,皇上纔回了神。
又是一場又一場的暴風驟雨,又是直到安陵容哭著告饒,皇上才意猶未儘的結束。
翌日便是十五,皇上去了皇後那邊,應是皇後問起,第二日便傳來了旨意,說是溫宜的生辰禮還是停止。
“皇上來了,如何不來通稟?”安陵容看了菊青一眼,菊青搖了點頭,便要起家施禮。
這夜,皇上來了湛靜齋,進門就看到安陵容在桌前寫著甚麼,菊青要喊安陵容,卻被皇上擺手止住了。
“臣妾曉得皇上是偏疼臣妾,纔想讓容兒養溫宜公主,可臣妾上麵另有端妃娘娘和敬嬪,華妃娘娘定會不平的,到時候,難堪的還是皇上,臣妾不想皇上難堪…”安陵容說著,頭也更往皇上胸口伏了伏。
安陵容拿起香盒裡的熏香遞給了菊青,讓她收好,拿起曹琴默的舊衣淺淺一聞,便已曉得她平日裡用甚麼樣的香料熏衣。
不久,便有宮人來傳,皇上本日歇在碧桐書院,安陵容便讓菊青服侍筆墨,一邊翻閱著前日剛得的古方,一遍謄寫,等著覓夏。
“華妃那邊分歧適養孩子,端妃…她身子不好,不若就給敬嬪養吧。”皇上思考著點頭,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