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鋪子完工,蕭姨娘也入了京,鋪子便以安陵容母親的名義運營,蕭姨娘儘管賬務監督,運營隻是全權交給林望誠。
這日,皇後宮裡的主子來傳,說是外務府定的梨園子明日要在西園裡擺戲,請各宮娘娘小主前去看戲。
“甚麼分裂?莫須有的事。”安陵容自顧自的往前走著,富察朱紫也跟著快走了兩步道:
“我不信,定是產生了甚麼事,你纔會如此。”富察朱紫點頭,她是一百個不信。
江福海遞來了戲單,皇後點了一場《花打朝》,便把戲單遞了歸去,道:“華妃也點一場吧。”
安靜的日子老是豪侈,在一個皇上丟下華妃去了碎玉軒的雨夜過後,華妃連續幾日都冇有去景仁宮存候。
那日菊青送信出去,轉天內裡就來了信。
“謝皇後孃娘,娘娘萬福金安。”眾嬪妃起家福禮,皇後抬手,都入了坐。
賢妻,孝女都為歌頌男人的詞語,皇後孃娘,嬪妾等都要向您看齊。”
四月暖陽,讓人身上鬆快了很多,宮裡高低都換上了簡便的宮裝,人也都更加的有精氣神。
皇後聽了麵色一變,彆人不知,安陵容和甄嬛確是聽了個明白,這是華妃還記取皇後的‘食不過三’,現在要在此處找補返來。
“《結髮緣》也好,《楊門女將》也好,都堪為女子榜樣,皇後孃娘母範天下,也是天下女子的榜樣。
菊青的哥哥名喚林望誠,也算是名如其人,說是兩倍的人為他收下,利潤卻隻要兩成,還要分一成給菊青,安陵容見他還算忠誠,便許了他兩成,菊青一成。
安陵容說著屈膝福了一禮,扯出一個含笑,便與富察朱紫一起分開了。
“齊妃平日聽戲都不聽唱詞的嗎?這齣戲雖是講兒媳孝敬婆母,可這內裡的婆母但是難纏的緊,齊妃這是要將誰比作此人?”華妃說完輕笑了一聲,瞥了齊妃一眼,齊妃當即低下了頭,不敢再說。
“皇後孃娘,嬪妾想點一場《結髮緣》,此戲講的是一對恩愛伉儷,因為一點小事起了齟齬,後又和好之事。
安陵容看著沈眉莊分開的背影,有些憂心忡忡。
早晨,皇上還是召幸了莞朱紫,隻是這夜以後,皇上便又開端召幸其他嬪妃,想來是甄嬛因著景仁宮外的事,勸說了皇上,後宮終究迎來了雨露均沾。
菊青將安陵容擬好的左券送了出去,兩邊簽書畫押,此事也就算是成了。
午後戲園,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著,安陵容則是在絞儘腦汁地為鋪子想個合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