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不一樣?”
皇上那邊的了動靜,也算是給足了臉麵,帶著華妃一同來到了承乾宮,送了燕徙的賀禮,喝了兩杯才分開。
待席散,安陵容著人把客都送回各宮,吃多了酒的富察朱紫留在了貞順齋午休,直到傍晚才醒來。
“就是不一樣…”
“你曉得我甚麼意義,至心為你歡暢是真的,有點眼紅你也是真的,”說著拉了拉安陵容的手。
“唉,不打趣你,你說我們入宮都這麼久了,如何就冇有一個傳出好動靜的?你說,會不會是我們皇上不可?”富察朱紫最後一句附在安陵容耳邊,抬高了聲音說。
自搬進承乾宮,安陵容還冇來得及辦燕徙宴,因而便藉機請了富察朱紫與沈眉莊和欣常在、淳常在在承乾宮擺了燕徙的宴席,想著一起熱烈熱烈。
“天然是來看看你有冇有哭鼻子。”富察朱紫笑著打趣。
“說的就是,因著年羹堯,牡丹卷事發,明眼人都曉得麗嬪是受了誰的教唆,皇上如此寵嬖你,竟然都冇有奪了她協理六宮的權力。”
兩人如兩名稚童普通,你一言我一語,又似初初曉得相互情意的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