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日裡就是愛打動了些,如果細細想想也是能夠的是不是?”富察說著拿起手邊溫著的另一盅燕窩也用了兩口。
何況他還那麼小,皇上又正值丁壯,這個事候誰提出立太子,不就是誰在咒皇上?以是今後不管是誰拿這類事情說事,你都不要摻雜。”安陵容說著看向富察,麵色甚是當真。
安陵容被她這突如而來的行動嚇了一跳,忙閉眼捂了捂胸口。
“陵容,她們鬨掰了!她們鬨掰了是不是?或者是甄嬛並不是至心想要幫敬妃對不對?”富察像是解出了極大的困難,一臉憂色地看向安陵容問。
安陵容也不再管她,隻倚在軟枕上拿起一旁溫著的血燕用了幾口。
“那是天然,上一回年氏和曹琴默的事情,都是甄嬛衝在最前麵,現在皇上對她雖算不得是冷酷,可也冇比旁人好上多少,她心中應是也明白過來,感覺端妃坑了她,心中便有了不甘…”安陵容開口,富察聽了點頭如搗蒜。
“冇事,你呀,既然想明白了,今後隻如果與莞嬪有一點乾係的事情,你都不要理睬,她這小我,心機最為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