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兒子才隻是遣他去了北疆!”皇上麵色帶著肝火,冷冷說一句,太後也被嚇的一驚。
太後此次病倒,傳聞在壽康宮昏睡了好幾日才醒來,要從烏拉那拉氏族當選人進宮的事情,如此也擱置下來。
安陵容看向富察和曹琴默,兩人麵上都帶著嘲笑,一旁的沈眉莊倒是緊緊握著安陵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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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就是親母女啊,是不是啊小望舒?……”安陵說說著親了親望舒的小臉,道了一句;“望舒好香啊……”
“旁人能去,他為何不能去?還是太後心有不捨?”皇上看向太後,氣味微喘。
生了個兒子,當真讓她真實在實體味了一把男人為何叫做‘臭男人’!才這麼大點,頭上就常有一股子小雞仔味兒……
“天子!!”太後不成思議地看向皇上,皇上低下了頭。
“望舒來了?快來讓宸娘娘抱抱。”安陵容說著就去抱望舒,望舒也是伸著胳膊讓安陵容抱。
甄嬛看向沈眉莊,又看到她與安陵容交握的手,刹時又將目光收了歸去,不再看向她們。
沈眉莊還想再說,卻被一旁的敬妃拿絹帕悄悄捂了捂她的嘴。
“家中方纔來信,說是家中弟弟已經去了你家屬學,此事當真是要感謝你了。”安陵容對羅漢床另一邊的富察,親身奉上了茶盞。
“他都多大年齡了!如何能去那邊?!”太後俄然和緩了語氣,似是在哀告。
“瞧你們倆親的,竟是要比與我還像親母女。”富察看向抱著望舒的安陵容,點頭坐在了羅漢床上。
太後看著皇上拜彆的背影,淚水劃過臉龐,她這個兒子……
信中先是說了安母封了三品淑人,百口都為此非常歡暢,前麵則是說了安覆文考中了舉人,名次雖不在頭尖,卻也是不錯的名次,現在已經去了富察家的族學學習,隻等來歲春闈。
“也是要感謝你,若不然,就這些光陰,覆文如果再趕回山東,到時再趕返來,時候就全華侈在路程上了……”安陵容笑著開口,麵上儘是感激之色。
且不說我,就疇前那些經她隻手害死的性命,皇上莫非就一點都不為所動嗎?
“眉姐姐莫焦急,都道“天道好循環”,她這類惡人,必不會活的悠長,姐姐放心,即便是皇上肯放過他,我們也不會放過她……”安陵容上前拉住了沈眉莊的手,安撫著她的情感。
“萬不成如此之說…”敬妃看向門外,見采月守在外頭,才稍稍放下心來。
“你也彆太難過,她現在隻是個承諾,雖還是皇上嬪妃,可豐年家的事在,現在也是誰能都對她踩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