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是微喘著粗氣,定定地看向安陵容,安陵容便不由地點了點頭。
“皇上,您醒醒,讓臣妾看看您的傷口吧。”安陵容看向已經昏睡在地上的皇上,悄悄晃了晃他的身子。
“皇上,皇上…”安陵容心中一驚,晃了晃皇上,皇上卻冇有動靜。
應是真如皇上他本身講的,並冇有傷到筋骨,可也算是大傷了……
安陵容持續檢察,就看到地上另有一把小匕首,她拿在手中比劃了幾下,又放了歸去。
不但可駭,刀口還極長,長到幾近劃過了整張背。
可那邊衣異化著血水,已經與傷口粘在了一起,很難剝開,安陵容雙手微顫,實在不敢持續。
“皇上,皇上。”終究,她鼓足勇氣了勇氣,抬手拍了拍皇上的臉,皇上還是冇有動靜。
“今後,在我跟前,不消再稱臣妾。”皇上緩緩開口,安陵容聽了一愣,看向皇上時,他又已經閉上了眼睛。
“好。”皇上開口,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這一刀砍的可真是長啊,不過應是那人用的是雙刀,如此,手上的力量便會有些不敷,以是傷口並冇有想的那樣深。
安陵容也冇有躊躇,抬腳便往洞外走去,內裡雖有月光,但還是辨不出方向,安陵容也隻能在洞口四周撿了些樹上落下的樹枝,往洞內抱了兩趟。
皇上用了一些水,抬手又握住了安陵容的手道:“容兒,感謝你,你信賴我,我們必然能歸去。”
如此,終究放下心來,添了幾個樹枝,便和著衣服,躺在皇上的身邊,睡了疇昔。
直到傷口清理完,皇上還是冇有醒來,安陵容便將皇上的夾衣給他蓋在了身上,又往火堆裡添了些柴,如此圍在火堆前,便也不感覺冷了。
安陵容又將其他東西都檢察了一遍,肯定了這內裡並冇有藥品,雖心中早有所預感,可還是有一絲沉悶。
安陵容閉了閉眼,目光轉到皇上身上,便抬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是一片滾燙。
待這統統做完,安陵容終究鬆了一口氣,靠著洞中的石壁坐了下來,眼睛看到一旁的獸皮兜子,便將那獸皮兜拿來,將內裡的東西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另有一個手串,很都雅,一看便就曉得,這應是平凡人家給孩子辟邪用的小玩意兒。
“那臣妾先給您洗濯一下。”安陵容說著,拿起手邊的水袋,從懷中扯出一個絹帕,蘸水悄悄擦拭著傷口四周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