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安陵容再次低聲開口,桑兒又走了返來。
皇上開口,章太醫隻得應下,菊青扶著安陵容去了中間的桌椅前措置傷口。
安陵容本能地看向來人,就看到一張眉頭微皺的墨客臉正一臉嚴峻的看向本身,竟然是馮馳馮將軍!
“你手上的傷也要措置,章太醫,你給怡嬪和阿誰丫頭看看吧。”
“你去內裡守著你家小主,這穩婆是宮裡裝備的,我不放心,內裡由桑兒和菊青盯著就行。”安陵容再次叮囑,榆兒應下,回身就要往內殿走。
轎輦很快來到,安陵容與皇上一同乘了轎輦去了延禧宮。
終究,安陵容放下心來,她閉了閉眼睛,心中的慌亂終究消逝了很多。
“陵容,我肚子疼……”富察開口已是哽咽之色,安陵容看她額間已經被汗水打濕。
“可有派人看著一應東西?”安陵容看向榆兒,榆兒點了點頭。
千鈞之際,一個刻薄的手掌一把拽起了地上的安陵容,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安陵容竟古蹟般的站了起來。
“皇後孃娘,瑞嬪但是從景仁宮出來後遇的險,不知皇後可知此事是誰做的?”坐在皇高低首的華妃抬了抬眼,調侃地看向皇後。
“皇上萬福金安。”眾嬪妃行了禮,皇上抬手,大師才起了身。
“小主可有受傷?”桑兒開口,聲音微顫,安陵容就看下有幾個侍衛手中都提著野貓,那貓還在嗚嗚地猖獗號令著……
“臣妾無妨,皇上,瑞嬪……瑞嬪說她肚子疼。”安陵容前一句還好好的,後一句出來便已經是哭腔。
很快,皇後和眾嬪妃都來了延禧宮。
“傳太醫!”皇上再次冷冷開口,蘇培盛忙道:“皇上,來的路上已經著人去請了。”
“還說冇事。”皇上怒嗔了一句,一臉心疼地看向安陵容。
安陵容的手很快包紮好,便讓菊青去喊了榆兒。
本日午後,皇上便傳了張廷玉,嶽鐘琪和馮馳進宮籌議要事,好不輕易談妥,正籌辦傳膳之時,內裡便有人來稟告,說是富察和安陵容遇了火,皇上便讓馮馳帶著一隊侍衛先行過來。
馮馳聽了,身材微躬,朝著安陵容拱手一禮道:“是微臣來遲,還望怡嬪娘娘莫怪。”
“謝皇後孃娘體貼,嬪妾隻是擦傷,瑞嬪更是無礙,有太後孃孃的玉快意在,必會平安產子。”安陵容開口看向皇後,目光灼灼。
“皇上,這生孩子也不是一時半刻就生下來的,皇上還冇用晚膳呢吧?不若臣妾讓小廚房送些菜食過來?”華妃笑著看向皇上,皇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