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持續安撫,富察聽了固然也點著頭,可麵上瞧著她還是崩的有些緊。
且這些日子淳常在也常常來到承乾宮,說是想要搬去與我同住,我正不曉得如何打發呢,你就當是幫幫我吧。”
安陵容笑著開口,富察‘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朕正要與怡嬪去延禧宮看看富察,你這是做甚麼去?”
“皇上,臣妾有個不情之請,皇上曉得,臣妾這一胎懷的凶惡,幾次都是因著怡嬪在,臣妾才得以出險,皇上,能不能讓怡嬪來延禧宮陪臣妾住兩日?臣妾去承乾宮也行。”
延禧宮。
“你這是如何了?孟太醫說了,你這一胎,哪哪都好,到時候我哪都不去,就與孟太醫一起守在內裡,你彆怕。”安陵容說著反握住富察,安撫著她。
入秋後,氣候似是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富察眼看著臨產期近,安陵容能瞧出富察開端焦炙起來。
富察見狀也見機地點了點頭。
富察也隻得點了點頭,不敢吭聲。
翌日,安陵容與皇上一同去延禧宮看富察,不想路上就碰到了淳兒。
淳兒前麵神采還帶著難過之色,前麵卻又一臉笑意地看向了皇上。
“既你也情願,那便就搬來住幾日吧,待瑞嬪生完,你再歸去。”皇上點頭附和,富察麵上刹時就有了笑意。
“藥還是要吃的。”皇上看她挺著個大肚子,實在辛苦,語氣便也和緩了很多。
淳兒確切是想過一同搬來,如此,這延禧宮不但有怡嬪,另有新出世的孩子,今後必是皇上最常來的處所。
“瑞嬪娘娘,小寶寶是將近出世了嗎?”淳兒獵奇地打量著富察的肚子,眼睛睜的大大的,似是有些不成思議。
孟兆興很快來到延禧宮,皇上叮嚀孟兆興細細診脈,還讓他重新開副安神湯。
“莞嬪還冇從中走出來,你便也少去叨擾,惹她沉悶吧。”皇上說著又將念珠拿了出來,在手中轉著,眉頭微蹙。
“不可,不能讓你住偏殿,我去求皇上,我搬去貞順齋。”富察看向安陵容,目光灼灼。
“感受的如何樣了?”皇上說著幾步走到主位,坐下看向富察道。
“皇上,臣妾本也是想跟著熱烈的,可瑞嬪姐姐要生寶寶,淳兒又笨拙地緊,怕到時候不但幫不了忙,還擾了姐姐,就不求您了,那下次臣妾再求皇上,皇上可不準再推了臣妾。”
淳兒看向安陵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都聽到了?為了孩子,也要好好睡。”皇上語氣裡的責備又大過了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