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倒是個忠心的,那寶娟!江來福,你們可認罪?!”皇後說著又看向跪在底下的兩人。
皇上聞聲點了點頭,道:“展兒是朕撥疇昔的,性子雖是直了些,卻不是個會扯謊的。”
“主子江來福,在外務府當差。”江來福低著頭答覆。
皇上正因著浣碧之事氣鬱未消,雖她當時也與浣碧拋清了乾係,可皇上龍威誰也不曉得甚麼時候就發作了,若本身此時站出來,再讓皇上想起浣碧與甄家……
安陵容自是不能在此處誇她,不過還是對著展兒投來一個對勁的目光,展兒臉上的笑意也更濃了些。
她另有甄家滿門要護,她賭不起……
安陵容說完,在坐的嬪妃便又都點了點頭。
“皇上莫非不感覺此事過分蹊蹺嗎?本日再太液池合宮宴上,怡嬪是離瑞嬪比來的,若她想要侵犯於瑞嬪,為何不藉著剪秋之手,將瑞嬪推入湖中,而是死死地護著瑞嬪,再來這麼一出?”
“皇上,不成!怡嬪是千萬不會暗害瑞嬪的!”
安陵容說完看向皇後,皇後刹時亂了心神。
蘇培嘉會心點頭,便往那公公跟前走了一步道:“你叫甚麼名字,在哪個宮裡當差?”
“你去那裡?能剛巧路過承乾宮?”蘇培盛笑著道,安陵容也看向了江來福。
“小主如此一說,奴婢也想起來了,小主本日赴宴之前便叮嚀奴婢吊上一鍋鮮筍母雞湯,說是早晨給皇上煮些小餛飩當宵夜,奴婢便時不時的去小廚房瞧著火候,未曾記得廚房燉了燕窩!”菊青說著也看向了寶娟。
“蘇公公,我昨兒坐在宮牆上但是瞧的真真的,這個江公公把那白瓷瓶給了寶娟,還說了好久的話,隻是她們說話聲音太低了,我冇有聽清,他長的也不好,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才把她綁了扔進了雜物房。”
“皇後孃娘,綠盈姐姐說,小主白日裡要服侍皇上,早晨還要調香、看本子,忙的緊,若不是甚麼要命的大事,就不要打攪小主,以免影響小主歇息,以是展兒就隻綁了他,若不是寶娟第二日還要灑掃,我就把她也一起綁了…”
“你說。”皇上轉動手中的念珠,看向安陵容,安陵容曉得皇上這是不耐煩了,便決定速戰持久,開口道:
“回皇後孃娘,奴婢不認!此事確切是怡嬪娘娘讓奴婢做的,那毒也是怡嬪娘娘給奴婢的,奴婢冇有扯謊!”寶娟還是咬死這一點,看向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