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船麵上相遇的時候,對方的態度讓黎語還能稍稍放下心,起碼他冇感遭到殺氣。
如果現在手裡有一把槍,黎語會毫不躊躇崩了這小我。
這話他聯絡不到一起,也拚集不出完整的意義。
“七爺,都見過甚麼人?”
男人的目光有如一條毒蛇隔空舔舐著著每一寸被衣服袒護下的肌膚,遊移的視野重新發到腳踝,從安靜到熾熱,俄然靠近少年纖細的脖子,一把從後將人擼了過來,兩人的間隔靠近,周遭的氛圍都被擠壓掉,滾燙的水和男人更滾燙的胸口。
“我明天可不會憐香惜玉,好好答覆題目,不要讓我反麵順哦,小鯉魚~”
黎語慘白著唇,嘲弄般的看著身後的男人,他的目光中頭一次對一小我出現了恨意,身材的難受讓他底子不想再客氣,“你就這點本領?”
“痛嗎?如何辦,你必然不曉得你痛苦的模樣有多性感,能讓我秒射~”
這小我,應當是個很享用將統統人玩弄於手掌的感受,喜好看著彆人在本身的算計下的反應,神經質高傲型的品德。
唔!
“你不是同性戀,我也不是,何必做這類事情。”
男人蕩起一個笑容,彷彿對這個少年的表示非常對勁,聲音卻刻毒至極,“我們玩個遊戲。現在,我問一句你回一句,我不想聽到任何廢話,懂?嗯……,你這麼識時務的小傢夥,應當不會做出笨拙得選項對嗎?”
水麵蕩起一圈圈擴大的波紋,水波鞭撻在黎語身上,連同身材一起輕蕩著,身上的血液好似逆流而行。
“滾……”
輕笑的聲音從胸腔中震驚而出,“彆裝了。”
“看來講中了~~~~”吹了個口哨,更加戲謔的望著黎語,“但你如何那麼不乖呢?”
哢,黎語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呼吸短促,腦筋眩暈,而身後是那具滾燙的男性身材。
俄然鹵莽的一口咬住,耳廓被牙齒咬裂了一道血口,鮮血掛了下來,像是血珊瑚般在白淨的耳朵上蜿蜒著一條血痕,黎語收回痛苦而短促的叫聲,耳部的痛神經是最癡鈍的,但不代表不會痛。
“哦,為甚麼?”楊瑾然很有興趣的模樣。
“……”
而這憤恚,正中下懷。
然後背上傳來了劇痛,火燒火燎的點在上麵,麵基垂垂擴大,那刺痛冇有任何隔絕的通報到大腦,讓他被迫半復甦著接受,黎語將唇咬破,鐵鏽味滿盈全部口腔,才氣稍稍保持一點復甦。
而還是那渾然不動的昏睡摸樣,冇有被影響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