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的目光垂垂深沉,越來越黑,像是要攪起甚麼風暴般猖獗,看著黎語的眸子幾近要充血了,腦筋的那根弦頻臨崩斷,眼神幾度變更,嚴淵正在試圖擺脫這份欲-望。
但此時現在,他俄然想滿足下對喜好的這個少年的肮臟巴望,即便這份巴望永久見不得光。
直到指尖碰到口中的潮濕,暴露那白玉般的齒貝,那點溫熱的觸感讓指尖一片熾熱,引得頭皮發麻,像是無數電流打擊著四肢百骸。
剛纔滿腦筋都是少年痛苦伸直在地的模樣,那裡會理睬一條浴巾是不是會因為一個行動就掉,但這不代表無動於衷。
布料摩擦肌膚的纖細聲音,在針落可聞的環境中格外清楚,悄悄滑過耳膜帶起一陣發熱的瘙-癢。
全部寢室冇有人,不管是保鑣還是大夫走前都將門帶上,在門外等候七爺號令。
這就像給本身找了一個天然的藉口,不消再假裝,再粉飾。
當兩人的氣味融會的時候,嚴淵呼吸粗重了起來,不再忍耐,猛地端住黎語的臉頰,貼上了那張想得發痛的唇……
輕柔的附身上去,細細描畫著少年的五官,緩緩的,在少年柔滑的肌膚上撫摩,沿著身側的美好曲線,精瘦的身軀讓人流連忘返,垂垂緊緊扣住那精密光滑的腰,綢緞般的觸感讓嚴淵的明智垂垂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纏綿悱惻。
漸漸低頭,緩緩靠近少年。
他曉得現在應當讓少年穿上衣服,然後叫大夫過來給他診斷,這纔是他該做的事。
他是個普通男人,對早就放內心好久的人,會有男人該有的欲-望。
嘩啦。
身材的某個部位已經燙得發硬,少年總能等閒的擺佈他的明智。
他驀地翻身將不著-寸-縷少年壓在身下,全部暗影罩住少年,就彷彿他本來就是屬於他的。
懷裡的少年過分的溫馨,腦門上腫了一個小包,牙齒也放過被蹂-躪得過分的唇,這是完整昏疇昔了。
狠狠閉上了眼,讓那雙充滿著凶惡殘暴光芒的眼不再那麼駭然,再次睜眼後,卻更黑,更深不見底。
將人緩緩放上床,但這個行動卻讓本來就已經鬆垮的浴巾完整翻開,滑到床單上。
一手壓在少年那因為劇痛幾近要咬破的唇,幾次地摩挲,行動越來越重,越來越鹵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