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棠一眼就瞧見了男人,心中猛地一跳。
紀二老爺的臉上暴露了震驚的神采,他急上前走了兩步,就朝韓大老爺施禮。
“我當年殿試之時,曾經有幸麵見過當今的聖上。”
紀曉棠不由得驚奇極了,一時之間竟想不出有誰會讓韓震給她帶信。
韓大老爺就扶住了紀二老爺的手,不讓他拜,同時淺笑著看向紀曉棠。
“澤蘭兄是路過清遠,還是有事專門來此?”大師重新見過禮,分賓主落座,紀二老爺客氣地跟韓震說話。
“晚生韓震,字澤蘭。紀大人千萬不要多禮。我與紀三弟平輩論交,紀大人年善於我,我當稱紀大報酬兄。紀大人若不嫌鄙陋,稱呼我的字便可。”
“二哥,澤蘭究竟是甚麼身份?”紀三老爺也跟了來,到這個時候,他終究忍不住問紀二老爺。
“千萬不成。”紀二老爺就點頭,並不肯稱呼韓震的字。
“他既然不肯說,我們就不要問,就算看到甚麼,猜到甚麼,也隻假裝不曉得。”紀二老爺叮囑紀曉棠和紀三老爺。
“當今聖上的模樣,我現在還記得。明天來的這位,雖比聖上年青些,但是模樣卻有七八分相像。”紀二老爺緩緩說道,看紀三老爺又要說話,怕他胡亂猜想,緊接著又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明天這位,應當是聖上的兄弟。”
不過,程嬤嬤會主動要韓震給她帶信?
“我也正要問,他是甚麼來頭,讓老爺如此嚴峻?”
就是這個時候,前頭小廝趕來稟報,說是大門外來了幾小我,為首的人自稱姓韓,說是紀三老爺和紀曉棠的舊友。
韓大老爺見紀二老爺如此,心中也明白,紀二老爺這是瞧出了他的身份。韓大老爺就微淺笑了笑,朝紀二老爺拱手。
紀曉棠現在也在中間,她固然冇問出口,但明顯心中也在迷惑。
韓震讓紀三老爺和紀曉棠也稱呼他的字。
“現在南邊洪澇,北方大旱,我看這位澤蘭王爺倒像是安逸的很。”紀三老爺就道。
因為這兩件,紀二老爺已經能夠認定韓震的身份。
“本來韓年老是如許的身份!”紀三老爺的神采就有些龐大,“如何當初他還瞞著,現在在二哥麵前就肯暴露來了。”
紀二老爺瞧了韓震一眼,曉得他並不是作態,也就不再對峙,隻是悄悄給紀曉棠和紀三老爺使眼色,讓他麼不管如何說話都要重視些。
“是得了王爺的叮囑吧。彆人在宦海,更加身不由己。”
紀曉棠立即會心,正要彌補,卻被韓震抬手給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