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他一個二十好幾的大老爺們,碰到這類環境也忍不住燥紅了臉,眼角掃到床邊的桌椅和小床,再細細一看青梅眼睛下黑黑的暗影,內心頓時升起一股心疼,眼中不由自地盛滿柔情,“梅子,感謝你。”
地母庵並不大,灰瓦白牆,四周圍著高高的圍牆。內裡隻要三間大屋兩間配房,廚房連著茅房,前邊就是供奉菩薩還願燒香的庵堂神龕之地點。
耳邊傳來微小的聲音,青梅猛地打了個激靈收回神,轉頭就見床上的石敬安竟然醒了,烏黑的眸子半睜著,慘白的唇瓣因缺水而裂開,正衰弱地要水喝。
薛青梅搖點頭,憤怒地看了窗外一眼,“恩,已經持續下了一日一夜,師太說看這勢頭,持續猛下好幾日都有能夠呢。你醒了就好,我也放心了……”
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小尼姑圓真端著一個托盤謹慎翼翼走入房來,“青梅姐,藥來了。”
“你醒了?”薛青梅有些欣喜地看著他,然後下認識伸手去探了探他額頭,感受部下這溫度降了下去,終究鬆了口氣。
用玉白的瓷勺攪了攪,玄色的藥汁透著一股子奇特的苦味,悄悄舀了一勺子,謹慎翼翼地湊到那人嘴巴。那人固然正發著燒,腦筋或許還是醒著的,那藥汁到了嘴巴,竟冇有從嘴角溢位來,發而唇齒微張,嚥了下去。
聽了這話,石敬安烏黑的眸子一亮,“你照顧了我一日一夜?”說完不知過於衝動還是怎的,竟感受喉頭一陣發癢,冇法便宜地咳嗽起來。
咬牙躊躇了再三,終究伸手拉開了紅色的內衣,垂垂地,衣服下暴露了結實健壯地胸膛,他身上肌膚倒是比臉上白,性感的鎖骨,健壯的胸膛,肌肉糾結的手臂,另有模糊暴露六塊腹肌的健壯小腹,待薛青梅剝下內衣,隻是瞄了一眼,就羞得臉紅得的確要滴血,口乾舌燥,呼吸都有幾分困難。彷彿做賊般她忍不住四下張望的幾眼,門和窗子都鎖得嚴實,然後纔拿起放在邊上的潔淨帕子胡亂給那人擦了幾把,扯起被子擋住了那人赤//裸的上身。
薛青梅坐在床頭,看著石敬安身上的濕衣憂愁!
這裡的廟庵子,那裡會有男人的衣物,但石敬安此時燒得短長,濕衣穿久了隻能加沉痾情。床尾放著一疊新被子,之前石敬安用伉儷之名帶她進了庵,廟裡房間有限,老尼姑便把她和石敬安安排在一間配房,老婆照顧相公天經地義,青梅有口難言,內流滿麵眼睜睜地看著二人分開,小尼姑圓真還體貼腸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