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趙良娣現在在哪兒?”程慕安在中間輕聲問道。
這兩小我多怪呀,一個女人穿戴男人的外套,男人冇穿外套,身上的衣服還缺了一塊,兩小我身上還都血跡斑斑的,這副打扮真夠落魄的。
丫環敲拍門,隻聽屋裡傳來趙良娣的聲音:“出去吧。”丫環排闥走進,又將門帶上。
到了太子府,保衛的兵士認得是程慕安,昨晚來過,為了調查阿誰被綁架的女人,就直接讓他和溫小苗進府了。
“我怕你手筋被堵截了,還好,冇甚麼大事兒。”程慕安對著溫小苗說。
陳牧焦急的握起溫小苗的手,一焦急,完整忽視了程慕安的存在,擎著溫小苗的手左看看又看看,被嚴嚴實實的包著呢,看不見內裡是甚麼環境。
程慕安先將青花瓷罐先放在石桌上,然後拉著溫小苗坐下來。
程慕安和溫小苗就溫馨的在內裡站著。
“安哥哥,為程家昭雪是大事,程將軍平生抵抗內奸,保家為國,最後卻被誣告通敵叛國,幾近賠上了百口人的性命,程將軍該有多寒心,儘早為程家昭雪吧,讓程將軍泉下有知也可瞑目。”溫小苗向來就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她出身固然寒微,但與大師閨秀、小家碧玉一樣的深明大義。
程慕安將血跡細心擦潔淨,翻開青花瓷罐的蓋子,用手從內裡挑出一點藥膏,他低下頭靠近溫小苗的柔夷,極輕的塗抹到傷口上,恐怕溫小苗感覺疼。
“對不起,很疼?”程慕安從速鬆開。
溫小苗聽話的動了動,疼,她不敢動的幅度太大。
“如果斷了,手就不好用了嗎?”溫小苗問道。
溫小苗儘量挑著走,她打從內心討好戰役,不管內戰還是外戰,最後刻苦受難的都是老百姓,兵士也有父母,也有妻女,也有朋友。
程慕安細細的給溫小苗的傷口用淨水清理好,雙手都是皮開肉翻的,慘不忍睹,秦耀宗拿的劍當然不會差了。
陳牧看著程慕安,這時才發覺他握著溫小苗彷彿不太合適,又從速把溫小苗的手鬆開。
溫小苗有了心機籌辦,疼她也忍著不吭聲了。
“你動脫手指。”程慕安真怕溫小苗的手筋斷了,將來可就費事了。
程慕安找到一個丫環,叮嚀她去提些潔淨的水過來,再找一些潔淨的白布,並奉告她送到小獨院來。
陳牧見到溫小苗和程慕安,喜出望外。
“冇事兒,我能忍得住,你能夠持續。”溫小苗擠出一絲笑容。
丫環很快將程慕安需求的水和白布送過來,程慕安謝過,接過來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