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躺在地上,抬起沾滿血跡的手抹了一把臉,狹長的金色瞳孔掃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安迪,掙紮了兩下,從地上坐了起來。身上被撕扯的傷口頓時因為飛坦狠惡的行動被扯大,本來固結的血塊頓時被更加新奇的鮮血覆蓋。
飛坦冇再言語,或許是之前的戰役讓他耗損了太多的體力,又或許是關於家的疑問讓他墮入了深思。
然後他驀地想騰飛坦問的題目。
飛坦這段時候,一向在到處尋覓,但是每次都失之交臂。
“家人和朋友有辨彆嗎?”
安迪俄然感覺脖子發毛,然後乾笑幾聲,行動生風的向著原路返回。
飛坦身上的殺氣頓時簇擁而出,“你想死嗎?”
安迪從那古怪的名字中反應過來後,眼睛一亮,用袖子緩慢的擦了擦,看了下保質期,才方纔過期兩天罷了。安迪將蜂蜜舉高,陽光澄徹的穿過透過玻璃的瓶身,折射出七彩的光暈。安迪眯著眼細心的打量著此中暗黃色的蜂蜜,那蜂蜜在陽光下彷彿閃著活動的光芒。
這真是一個悖論。
安迪嘴角帶著如有若無的淺笑,低下頭,像是要親吻飛坦的眼角。但是他神采俄然一變,立馬側身,躲過了飛坦的手肘。
“……你如何搶返來的?”飛坦看到安迪手中的骷髏圖紋,聲音沙啞,昂首說道。
臥槽我發明我已經沉浸在調戲彆人中不成自拔了……
安迪嘿嘿一笑,然後塞到懷裡,拍了拍鼓出一塊的胸膛。
大發發……
有。
“明天氣候好陰沉,嘿嘿嘿……”安迪表情鎮靜,手背在腦袋後,臉上一派落拓。
安迪和庫洛洛固然麵龐出彩,但是在安迪的諱飾下,倒冇有那麼較著。
飛坦和吉爾伽美什一樣,峭壁是暴嬌。
“就像你對庫洛洛一樣,家人之間,對相互都這麼好嗎?”
“他們想死的話就持續來好了。”飛坦陰沉的說道,金色的眼瞳中閃動著寒光。
但是或許你並不想曉得。
不過總感受碰到的人都和動漫中擺脫了。
“必然要有血緣乾係嗎?如果我是你的家人,你會對我那麼好嗎?”
安迪的步子慢下來,然後扭頭對著趴在他肩膀上,因為體力過分透支,而墮入眠眠的飛坦悄悄喚道,“喂,飛坦,我們到家了。”
“冇乾係,舉手之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