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隆安勸道:"我的兒子也是我親骨肉,可為了府裡人著想,我還是把靈芝母子送到彆院了啊!"
封副將海蘭察為一等超勇侯,賜禦用鞍轡和禦馬一匹,授為領侍衛內大臣,補公中佐領。
早晨,蘇果過來給福康安梳洗,"傳聞皇上賜給少爺好多東西,還賞了很多官職呢!少爺光榮,奴婢們也跟著叨光!"
太夫人得知此事,沉著臉將福隆安叫了出來,"孫兒抱病,我這個做奶奶的天然心疼,隻是你也曉得,此病易感染,現在晴蕙可貴有了身孕,她的孩子纔是我們富察家的嫡孫,額娘不能讓她有涓滴閃失。你懂麼?"
"奶孃她,也是高燒不止。身上腐敗,好不嚇人!"
這怎能相提並論?"她是妾,二哥的妾有幾個?明珠倒是我的妻,是除了額娘以外,我最器重的女人。這是我的家,也是她的家,總之我不會讓她出府,"福康安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過會子我還要趕回虎帳,天不亮還得去上朝,久彆返來,我想聽的是,‘你終究返來了’,而不是‘你如何返來了’,嗬!看來我就不該返來,這並不是你所等候的。"
"甚麼?"惶恐失措的靈芝忙又命人去請大夫。
"千萬不成!"那拉氏厲聲喝止,"你不能再待在她房中,我自會派人去照看她。"
"你先下去開方劑!"打發了大夫,福康安過來對明珠溫笑道:"你且放心,冇甚麼大礙,喝幾次藥就好了。"
"當然是!"福隆安看著孩子,既心疼,又有些煩躁,"孩子這般哭鬨,我實在睡不著,明兒個天不亮還得去上朝,等他好了我再來。"
那拉氏的話,福隆安亦有考量,"孩兒明白,我會將靈芝她們母子遷至彆院醫治,待病癒再接返來。"
想著那次他半夜發熱,明珠不想費事旁人,親身照看他,他也學著她的體例,找來巾帕打濕,敷在她額頭上,為她散熱。
素聞天花是不治之症,靈芝聞言,嚇得腿一軟,丫環來扶,她推開丫環又問大夫,"或許是水痘呢!大夫您看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