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以手托腮作賞識狀,神情甚是舒暢,"你不曉得有四個字叫[秀色可餐]麼?"
"樂意樂意!"福康安如何捨得遷怒於她,"隻要你肯與我說話,喚甚麼我都樂意聽。"
"她們隻是樂妓……"
"看到那裡了?"
但福康安跟前兒的陪侍烏爾木也是不敢惹的,這些主子們的飯局在哪兒,全憑他們一句話,
直到那天在河邊與你偶遇,固然你對我態度冰冷,我卻對你念念不忘,回府後我曾多次派烏爾木探查你的住處,卻如何也尋不到明珠這小我,厥後偶然在宮中再見,才知本來你在府上叫寶珠,怪不得烏爾木如何也尋不到你的蹤跡。
看她坐在那兒,支著頭,半晌不說話,福康安亦在她身邊坐下,柔聲開口,
回想剛纔他對掌櫃的態度,又想起在馬場時他說的話,明珠終究感覺那評價很中肯,"那會子你說:旁人總感覺嬌縱,我還不信,見你常愛嬉笑,還覺得你性子開朗,夷易近人。現在見地了你飛揚撥扈的模樣,確切信了。"
看他如此殷勤,明珠有些不風俗,"不勞三爺您!"
老天待我不薄,終究讓我如願以償找到你。當時我便感覺你我是天賜良緣,不然怎會在宮中相逢。"
她不敢?誰信?"福康安你倒是敢直呼!"
"不不!"多說多錯,掌櫃的戰戰兢兢,"這是小人的情意,請三爺笑納!"
屋內,換了茶具,上了菜,
"是!是!"掌櫃的如獲大赦,藉此起家退出房門。
"我是想說,你竟然也喜好看兵法,與我有不異興趣,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子,非同普通。"
這個"滾"是號令他滾出去,又或者隻是否定他那句話,讓他莫再瞎扯?掌櫃的正操心揣摩這"滾"字的含義,忽聽門口一人道:
這算麼?在宮中見過的人多了,每個都是有緣?
提親?明珠聞言,麵上儘是幸災樂禍的意味,"這府上哪個女子如此不利,竟被你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