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烏爾木勸道:"夫人好輕易才情願過來……"
"冇事。"
烏爾木走後,明珠也暗自考慮:再如許下去也不是體例,他們二人如何暗鬥都可,但是四周另有家人,那拉氏會問,會管。她本問心無愧,但是福康安會思疑,也是人之常情。
"如何?聾啦?"
烏爾木又問,"候多久?"
裝甚麼不幸,福康安纔不信他,"那麼機警,還不曉得如何對付?"
午後,明珠去往書房,恰逢烏爾木自外頭端湯出來,看到明珠過來,喜不自禁,"夫人,您來啦!您先稍候,主子去瞧瞧少爺醒了冇!"
"莫非不是麼?"他自以為最昌大的情意,本來她竟從不奇怪,福康安怒不成嗟,
烏爾木出來稟報,眉開眼笑,"少爺!夫人她來看您了!主子讓她出去罷!"
明珠本不肯說,被他逼到這個份兒上,卻也不得不說出內心話,"你所謂的好隻是送珠寶,把你以為貴重的東西給我,這便是愛麼?"
"嗯,兒臣記著了。"方纔彷彿聽到明珠的聲音,環顧房中卻不見她,嗬!應是幻覺罷!她內心無他,又怎會來看他?怕是他死了她才感覺是擺脫。
福康安隨口道:"跟她說,我在忙公事,讓她先候著。"
"這是我的事,你不必陪我享福。"
"除了你我還情願給誰?夜明珠都是為你而買,兩百萬兩!我未曾有一絲皺眉!我額娘想要我都冇給!隻留給你!你竟然還說我不敷愛你!"
"此一時彼一時嘛!"烏爾木警告道:"主子算是看出來了,夫人那性子,您不能晾她,越晾越糟!"
那拉氏走後,福康安又是展轉難眠,胡思亂想,他出了事,下人必定曉得,那麼明珠天然也會聽聞,好歹伉儷一場,她都不肯來看看他?唉!心涼的他也不肯去問烏爾木關於明珠之事。
目睹主子如此頹廢,烏爾木於心不忍,第二日便擅作主張去找明珠,"主子不肯說,主子也不曉得主子跟夫人之間究竟在鬨甚麼,主子隻曉得,除了太夫人與皇上,主子最在乎的,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