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
“你說甚麼?”安昔啞然失聲。
齊歸神采一僵,安昔卻忍不住朝上勾了勾嘴角。
“收起你的標緻話,安昔。”蕭紅纓咬牙切齒打斷她的話,安培拉的死至今還是她的夢魘,“那但是被喪屍一口一口撕碎,你曉得那會有多痛!”
俄然,蕭紅纓掐住她的脖子,麵龐已經扭曲,“我要你給他陪葬!”
安昔的手顫抖著,握緊那重新暖和起來的戒指。
安昔抿緊了唇,終究忍不住號令,“你覺得我就不痛了嗎?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安培拉是我殺的,但那是一場不測。”
“但他還是愛你,像愛你母親一樣愛著你!但你給他的是甚麼,是叛變和滅亡!是你,殺了他!”
費儘周折逃出研討所,她逃進密林。
層層包抄的中間,冰冷的槍口下,安昔極緩地踏前一步,正朝著蕭紅纓,說著隻要她們兩人聽得懂的話。
魏琰也在一旁冷冷開口,“死有兩種,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死隻是迴避,你另有冇有做的事情吧?”
安昔被突如其來的感情海潮所吞噬,痛苦地出聲,“是……我殺了他。”
朋友們一起點頭,刹時竄改了悲觀的防備姿勢,主動打擊四周的包抄圈,朝著既定目標直升飛機衝去。
“啪”!
“但是她還冇有把質料交出來……”在她身後看戲多時的齊軒小聲勸止。
那頃刻,弗洛卡拉住她的手臂,緊緊地,將她拽回本身的胸前,昂首望向蕭紅纓,“我不管你是好人還是好人,也無所謂你殺了人或殺了誰。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誰想殺了你,我就先殺了她。”
而沙切爾,他冷靜地走上前,將她和弗洛卡一起抱進了懷裡,緊緊地抱著,用行動代替言語。
蕭紅纓像個瘋子,在她麵前又跳又叫,“我要殺了你,安昔!我要把你也扔進喪屍堆,看著它們活活撕了你!”
安昔苦笑地看著他,“你不是向來不乾與我的決定嗎?”
“是你騙我!”
一旦直升機策動,螺旋槳扭轉產生絕大的氣流,這場流亡的勝負也就出了分曉。se的人再恨,也隻能看著那架直升機載著他們絕塵而去。
“唉,竟然讓他們都逃了,這可如何向上麵交代。”齊軒怏怏歎了口長氣,不得已宣佈收隊。
如果她也想從安培拉的死中擺脫出去,不想揹負著自責與懊悔活下去,在這季世苟延殘喘。
熊熊烈火燃燒,安昔隻回了一趟寢室,拿走了阿誰裝著備份質料的硬盤――她要做真正精確的事情,阿誰還是表率的安培拉教會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