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是絕對不能留的,以他的心狠手辣,我們統統人遲早都要死在他的手裡。”弗洛卡一邊幫她挖洞一邊低聲解釋,“雷婷既然慣於做出頭鳥,也確切有這個本領,我就向她提出了這個打算——既殺了刀疤,又能處理喪屍群的題目。”
“我們解纜了,範哥。”
齊歸被她逗笑了,正要再說些甚麼,但那些營地的乾部們終究姍姍來遲。
安昔豎起手指做了個噤聲行動,低頭細心核閱手上的表格,中英文正背麵,都是些根基質料,另有就是選填本身的特長。她想了想,姓名一欄寫作“安溪”,職業一欄填上了“醫學院門生”。
也就是說,他另有另一個殺雷婷的打算?
為首的女人很高很瘦,長得並不算標緻但潔淨利落,一條玄色的馬尾帥氣地甩在腦後,有些軍人的感受。她舉頭闊步走在最前,身後跟著彆的三人,柏棠回身對她微微哈腰表示尊敬,明顯有著絕對的帶領職位。
他頓了頓,“至於不奉告你,是我以為你下不了手。”
辦理職員們的會還冇有開完,他們這麼多人也隻能等下去。安昔瞟了那兩個老練外星人一眼,又望向始終置身事外的齊歸,她倒是冇甚麼和他好說的,但有一點——
起首迴應的是站在第一名的中年壯漢,身材矗立肌肉發財,站姿的結實感明顯顛末專業的軍事練習。皮膚烏黑,下巴殘留著一些鬍渣,看起來是個很樸重的人。
“叨教你們碰到甚麼題目了嗎?”柏棠明顯重視到了他們三個的“特彆環境”,規矩地走了過來。
“沙切爾、弗洛卡,性彆男,職業呃,拳擊鍛練好了……”
四人在溪邊洗淨了手,終也踏上了前去“火種”的門路。
“因為陳黎的話。如果他能瞥見門外的景象,我不感覺你會看不見。”安昔一樣坦白地答覆,“而我不點破是因為我的觀點和你一樣。”她眨了眨眼,“不勞煩你再問,我先答為敬。”
“冇事冇事。”柏棠的聲音變成了蚊子叫,退回了人群前。
安昔捧起第一抔土,撒在瘦子的身上,“一句台詞,借來用用。活著就是一場戰役,那麼他的戰役結束了。”
一股龐大的豪情俄然從心底湧起,她替瘦子理了理儀容,曾在電視劇裡記下的台詞天然地流出嘴邊,“你的戰役結束了。”
“撲哧”,一向在他們邊上旁觀的齊歸忍不住笑出了聲,勝利博得安昔的白眼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