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管不了她,但我能管你。”
“當初不是你說公事家事不能混為一談的嗎?並且我的提案那裡有題目了?”弗洛卡皺著眉頭跟上去,安麒倚靠在安昔的肩膀上正在朝著他扮鬼臉,“建成一個帝國製國度有甚麼不好?”
“呀!”米娜手忙腳亂地叫了一聲,降服本能高舉起雙手,暴露懷裡謹慎翼翼抱著的一隻小狗。
按理說,五年的光陰,蕭紅纓固然再傲嬌也該被他的密意打動,但她放不下心的是安培拉還活著的動靜。情深不壽,或許她對安培拉的愛早已跟著光陰消弭而儘,但隻要安培拉還活著一天,她就不成能接管齊軒。
她低頭,莞爾一笑,伸出拳頭與他們相碰在一起,“嗯,上吧。”
小安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上前獻上最後的花,小小肉肉的手掌合十,向著墓碑唸叨,“感謝叔叔。”
安昔悄悄摸了摸他柔嫩的頭髮,將他推到身前,“跟著爸爸媽媽來拜拜這幾位叔叔阿姨,本年開端由你來獻花。獻一枝花鞠一個躬,記著了嗎?”
“獻花吧。”安昔蹲下身,悄悄對安麒說,“這位叔叔冇馳名字,但也是媽媽的仇人。冇有他媽媽早就死了,也就不會有你。”
“嗚嗚!”安麒嘴一撅,彷彿用眼神瞪他。
安麒靈敏地發覺到了在場的幾個大人間氛圍驀地一變,立即乖乖地閉嘴,溫馨地貼在了嚴黎的身上。
蕭紅纓的斑斕並未跟著她的失勢或者時候而褪去,踩著玄色的高跟鞋,穿戴文雅的小套裝,就算換成了淡妝她的素淨和光芒也是安昔也不能對比的。
安昔一噎。
“哪兒來的小狗?”沙切爾的粗神經倒是一向都冇變,涓滴發覺不到她的難堪,反而興趣勃勃地逗起她懷裡的小狗,二哈的種類實在是讓他感覺有夠親熱,“我之前也養過一條狗,和它長得差未幾。”
米娜在一旁看著,微微勾起嘴角也暴露了個笑容。
除了安昔,冇有人曉得他曾經來到過這裡。安昔能夠向彆人論述他的功績,卻冇法向彆人透露他的來源,也不能在這塊墓碑上刻上他的名字。
安麒靈巧地點了點頭,眼睛清澈敞亮,有安昔和弗洛卡的遺傳,他的早慧也並不奇特。
“媽媽。”安麒眨著眼睛,皮膚白白嫩嫩得像弗洛卡,眼睛也是罕見的淺茶色,睫毛長長的。但頭髮和睫毛色彩隨安昔是黑的,五官固然精美卻也更像東方人。
“又要兵戈了。”安昔沉默感喟。
安麒服從著安昔的批示正要上前,一旁卻走上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降落的聲音自他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