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歸去再說吧!”
玄月寂靜看著洛予夏,最後輕歎一口氣,走上前,揚起手落在洛予夏後頸上,直接將人給敲暈了。
一人抽泣,一人寂靜,襯著出陌陌生離的氛圍。
“我所蒙受的痛苦,所蒙受的統統全都是南宮瑾帶給我的,每一處傷疤,每一道痛痕,都是他給我的,你們有甚麼資格恨我,又憑甚麼將統統的錯都推到我身上,你們也曉得南宮瑾要去做甚麼,跟在他身邊的人也是你們,為甚麼你們就不思疑你們本身,恰好思疑我,就因為我對你們而言隻是外人,一個甚麼都不是的陌生人嘛!”
給洛予夏留了盞小燈,南宮瑾才揉著太陽穴走出房間,看著麵色不大好的玄月和佑然,擺手讓兩人先歸去歇息,有甚麼事明天一早再說。
南宮瑾向來性子陰晴不定,他要做甚麼很多時候都是冇有來由的,想做就做,不想做你拿槍頂著他都冇用。
“老邁,問出甚麼來了冇有?”
將洛予夏的糾結掙紮看在眼裡,南宮瑾俄然軟話下語氣,嗓音降落邪魅:“夏夏,奉告我好嘛,我不會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