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眶刹時紅了，那些一起走過的日子，像電影般在腦海裡放映。

“對不起，我真不記得你說的，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語氣帶著歉意，卻又斬釘截鐵。

走到沙發前，我雙腿一軟，緩緩坐下，雙手抱住頭，滿心都是痛苦與無法。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灼燒著我的胃，卻也臨時麻痹了我的神經。

我點了點頭，現在的我，隻想找個處所好好宣泄一下。

“曉玲，如果你哪天規複影象，但願你能想起我，想起我們的疇昔。”我轉過身，當真地說。

我沉默了，愛蘇柔嗎？她在我低穀時伴隨我，可麵前的方曉玲，是我曾經的摯愛啊。

“對不起，我一點印象都冇有。”她的話，再次刺痛我的心。

她接過照片，盯著看了好久，眉頭舒展，彷彿在冒死回想，可終究還是搖了點頭。

“蘇柔，你說我是不是很冇用？”我醉醺醺地看著她，眼神裡儘是蒼茫。

不一會兒，蘇柔倉促跑下樓，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模樣，她的眼神裡儘是心疼。

蘇柔握住我的手，“我曉得，疇昔的回想不是說忘就能忘的，但我們能夠一起締造新的回想，漸漸來，好嗎？”

“那你很愛她吧？”她又問，眼神裡帶著一絲戀慕。

一杯又一杯，我不斷地喝著，蘇柔在一旁冷靜地陪著我，偶爾也會喝上一口。

“但是，我現在如許，對你不公允。”我低下頭，內心儘是慚愧。

“我……我在一個朋友這兒。”我躊躇再三，冇提方曉玲的名字。

蘇柔冇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抱著我，任由我的淚水打濕她的肩膀。

方曉玲跟著出去，在我劈麵坐下，一臉獵奇與體貼。

我昂首望著那扇熟諳的窗戶，內裡透出暖黃色的燈光，那是家的暖和。

說著，我顫抖著從口袋取出我們的合照，那是我們在海邊，緊緊相擁的甜美刹時。

“曉玲，你真不記得我了？我們一起經曆過那麼多……”我的聲音哽咽，淚水不受節製地滾落。

方曉玲笑了笑，“好，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的。”她的笑容帶著哀傷，卻又暖和。

電話那頭，蘇柔的聲音充滿了擔憂，“你等我，我頓時下來。”

每一下叩門聲，都像敲在我緊繃的神經上。

蘇柔搖了點頭，“你隻是太重豪情了，這不是你的錯。”

“蘇柔，我忘不了疇昔，可我也不想落空你。”我痛苦地抱住頭，感受本身將近被這兩種感情扯破。

蘇柔身子微微一僵，隨後悄悄拍著我的背，“彆太難過了，這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