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莊嶽的威脅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讓我喘不過氣來。
想起與軒軒為數未幾的交集,她老是笑意盈盈,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樣。
而那批導致女孩“中毒”的紅酒,恰是他在一個地下作坊裡加工的,內裡增加了一些對人體有害的物質。
我嘴角上揚,客氣迴應:“偶爾結識的渠道,隻要大師喝得高興就好。”
莊嶽已經在那邊等待多時,他靠在吧檯上,手裡把玩著一杯紅酒,看到我出去,臉上暴露誌對勁滿的笑容。
現在,隻要我能救你,考慮清楚,明天給我答覆。”
第二天,我拖著沉重的法度來到酒吧。
“南老闆,你從哪兒尋來的這好酒,味道太絕了!”常客張哥舉著酒杯,滿臉笑意地朝我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