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姆點點頭,他可不會向哈爾坎一樣視一個骷髏頭如生命。
格羅姆笑了笑,一腳將他的屍身踢翻了過來。古爾丹猙獰的頭顱仍然掛在哈爾坎的胸前,兩隻浮泛的眼眶和那隻要牙齒的嘴巴如同在陰沉地嘲笑著格羅姆。
“我們明天一早就解纜!”
哈爾坎向中間一側,砍向他的斧子破空一擊掠過了他的肩膀。他轉了一下身。用那大得驚人的拳頭順勢向攻擊者打了疇昔,正中目標的臉,將其打得後退了幾步。
血吼砍向了哈爾坎的肚子,半途卻被哈爾坎揮出的戰錘擋住。格羅姆趁機踹向哈爾坎,後者來不及抵當,被格羅姆踹中了腹部,身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格羅姆的頭彷彿被猛擊了普通,他的麵前俄然變得一片通紅。
嚼骨酋長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而他的進犯也更加有力,但也更不受節製。格羅姆已經能夠看到他的敵手偶爾雙眼上翻,唇邊乃至留著些許的白沫。
“砰!”
但哈爾坎一樣是一名經曆豐富的強大兵士,在芬瑞斯提出索要古爾丹之顱時,他就已經推測瞭如許的成果。
哈爾坎感受本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但仍然不失沉著地將手中的戰錘揮了出去。
“那就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們需求製止聯盟的禁止。”基爾羅格在獸人的春秋中已經算是老的了,即便在疆場上,他也有些感到本身的力量已經跟著春秋的增加不竭地流逝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需求一樣東西!”
格羅姆冇有再給他喘氣的機遇,趁著他頭昏不清,走了疇昔,猙獰的血吼劃過一道光滑的弧線,哈爾坎巨大的腦袋掉到了地上,沿途酒出一串血跡,而格羅姆那代表著戰歌的戰役吼怒也變成了勝利的笑聲。
戰錘與血吼交擊在一起,濺起無數的火花。
這實在是太普通不過了,不是嗎?你搶我的,我搶他的――這就是現在的獸人們的原則!
奧格瑞姆淡然地看著擺著的三樣東西,涓滴冇有因為它們是強大的神器而產生顛簸的情感,就彷彿這三件隻是淺顯的東西一樣。
一樣,嚼骨獸人對戰歌氏族的英勇名聲比本身還大早就心生不滿。一樣看不起這些就像是一群野狗,一見到目標就一擁而上的傢夥。
“是你呀――格羅姆・天國吼怒!”哈爾坎看向格羅姆,滿臉的諷刺:“本來你就是這麼靠著偷襲來擊敗你的仇敵的!”